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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付遠卓的改變之路滿布荊棘(3)

高三的學生代表於俊山發完言,就輪到了高一新生的學生代表發言,是今年從長雅初中部升上來的一個漂亮學妹,嬌俏可人的學妹一上臺,掌聲就熱烈了很多。

接著是萬副校長宣佈上個學期的優秀教師名單,以及“三好學生”、“學習積極分子”“優秀班幹部”同學名單,併為優秀學生代表頒發獎狀和學點,於俊山再一次站到了臺上。

最後由吳磊校長總結陳詞,並宣佈了新學期學生會幹部的競選名單,長雅中學高中部的學生會幹部競選採取的是:“自主報名,班主任推薦,校長透過,全體學生透過長雅APP投票選舉,最後由學校任命”的選拔流程。

在杜冷進入長雅的三年,學生會會長一職始終都沒有被別人拿走過,而學生會幹部的選舉也都流於形式,熱衷學習的長雅學生們,大多數只對學習感興趣,對於當學生會幹部沒什麼興趣,畢竟華夏大學不看重履歷,當學生會幹部又不能加分....

所以在前面的宣讀中,有些職位甚至只有一個競選者,不過臺下的學生們對此並不在意,他們更在意為什麼謝旻韞沒有來學校上課。

每個參與競選的學生會幹部的學生在吳磊念道名字的時候,都會登臺亮相,一切都波瀾不驚,似乎這一年的開學典禮與往年沒什麼區別,直到吳磊校長唸到了學生會會長的競選名單。

“於俊山!”

原本就因為三好學生站在臺上的於俊山,向前走到了舞臺的最前方,稍稍鞠躬之後,進入了因為競選學生會幹部上臺的佇列之中,這裡全部都是熟人,以三個年級(1)班的學生為主,其中夾雜了幾個(2)班的學生,全都是長雅的精英。

“劉柏松!”

上學期和於俊山一起擔任學生會副會長的劉柏松也從三好學生的隊伍裡走了出來,向著站在棕色木地板上的老師以及學生鞠了一躬,站到了於俊山的旁邊。

“沈夢潔!”

沈夢潔的名字剛被念出來,整個禮堂響起了不少的歡呼聲,謝旻韞不在的情況下,沈夢潔似乎成為了替代者,雖說沈夢潔不能和謝旻韞比,但總是個讓人賞心悅目的漂亮少女,自然比那些男生要受歡迎。

同樣也站在三好學生隊伍裡的沈夢潔大大方方的走到了舞臺的最前面,向著臺下鞠躬之後站到劉柏松旁邊,沒有了謝旻韞的存在,和成默也不是一個班,沈夢潔迅速的從暑假的陰霾中走了出來,此刻已經恢復了自信,帶著淺淺的微笑面對著烏壓壓的一眾長雅學生。

沈夢潔上學期在學生會擔任的是學習部副部長一職,這個學期參與到了學生會會長的競選中,但實際上她和劉柏松都是陪跑的,學生會內部已經根據杜冷的安排內定了於俊山當會長,而她和劉柏松兩個,今年都會成為副會長。

不過沈夢潔期待的是明年等於俊山和劉柏松畢業,她也許就能夠成為學生會會長,只要她能成為學生會會長,說不定也能像杜冷那樣操縱學點,從中盈利。

這時所有人都以為學生會幹部的競選名單已經全部宣讀完了,心急的人就等著離開大禮堂,準備回家了,就連臺上的人都在交頭接耳的小聲的說些什麼。

因此大禮堂顯得喧鬧了起來,然而吳磊校長只是抬頭看了底下一眼,出人意料的又一次的念出了一個名字:

“付遠卓!”

原本喧鬧的大禮堂頓時就陷入了鬼域一般的寂靜,高二高三的老生們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望向了高二(9)班的方向,而剛進高一的一些原本不是長雅的學生,則有些鬧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安靜了一下,就忍不住開口詢問。

隨著付遠卓從高二(9)班的人群裡走了出來,淡定的向禮堂的舞臺邁步,無數的學生都不可置信的望著他,有些瞭解付遠卓事蹟的人還面帶著微微的嘲笑。

“我的天,怎麼回事,我是不是看錯了?長雅最大的毒瘤居然參與學生會會長的競選?”

“付遠卓還是選的讀(9)班吧?....長雅歷史上就沒有(9)班的學生會會長.....更何況他還因為不遵守校規被扣操行分,常年被學生會通報批評,每週的違規榜單上他都是第一,也是創記錄了....”

“不就是仗著家裡有點錢麼?說實話我最討厭這樣的人了。”

“他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競選學生會會長啊?太沒有自知之明瞭吧?”

.........

站在臺上的精英學生們也面面相覷,任誰都沒有想到付遠卓會參與到學生會會長的競選中來。

“付遠卓是來搞笑的?還是真瘋了?”劉柏松看著慢慢向舞臺進發的付遠卓小聲對身邊的於俊山說。

“上帝欲使之滅亡,必先使之瘋狂。說不定他上學期從我們這裡佔了點小便宜,就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於俊山冷笑著說道,只要是學生會的人都對付遠卓相當憤恨,要知道付遠卓在期末學點賭博中可是截走了他們努力了大半個學期的成果。

不少學生會的幹部都指望著靠這筆錢過個愉快的暑假,但是全被付遠卓和成默給攪和了,像悲催如沈夢潔,差點就永世不得翻身。

按理來說沈夢潔應該比其他人更加的憎恨和討厭付遠卓,然而她卻一聲不吭,視線在人群中搜尋成默的影子,沈夢潔下意識的就認為這會不會是成默的什麼大陰謀,這樣的想法讓沈夢潔的心都抽搐了起來,一種擔憂和害怕的感覺像繩索一樣纏上了她的身體,似乎再越勒越緊。

沈夢潔下意識的小聲說道:“會不會他有什麼別的目的?”

劉柏松扭頭看了沈夢潔一眼,十分好笑的說道:“他能有什麼目的?這種紈絝子弟不是家裡有點背景,學校根本都不可能同意讓他參與競選,付遠卓也還真不怕丟臉。”

於俊山冷笑道:“既然他要自取其辱,也就怪不得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