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雅典娜坐在沙發上，若無其事的開始吃起了瓷盒子裡的蜜餞。

成默嚴肅的說：“如果你現在走，對今天的事情絕口不提，那阿哲我們將來肯定還是朋友。如果你留下，我們就是夥伴，對你來說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但同樣也意味著極大的風險，這風險大到威脅生命。我不拿利益誘惑你，因為利益再大沒有命花一切都是夢幻泡影。”他低聲說道，“阿哲，你得好好考慮一下。”

宋希哲瞪著眼睛說：“別嚇我啊，成默。”

“你覺得成默是那種會嚇人的人嗎？”付遠卓說。

成默面無表情的說：“真不是開玩笑，你得想清楚再做決定。”

“用不用朝九晚五？”宋希哲問。

成默搖頭，“不用。”

“待遇像你說的比企鵝高十倍？”

“我說了，你先不要考慮利益的事情。錢多也得有命花是不是？”

宋希哲嘆了口氣說：“現在只要是跟資本家打工，不隨時都有猝死的可能？做什麼工作沒有生命危險呢？”頓了一下他又問，“你們不是要幹什麼違反亂紀的事情吧？如果要做這些事我可不會摻和.”

成默笑了笑沒有說話。

宋希哲滿臉糾結的說：“別笑啊！給個準信啊！這也不能說？”

成默淡淡的說道：“我們不受法律約束。”

“那還說個吊毛，老子跟你們混了！”宋希哲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老子早就不想在企鵝幹了，每天累的跟狗一樣，週末也得去公司上班，每天不是看程式碼，就是得培訓。最要命的是7*24 oncall的潛規則。總監經常凌晨一兩點甚至更晚在工作群裡拋想法，提最佳化，抓bug，需要隨時響應，隨時解決，哪怕其中的大部分都沒有那麼緊急或重要。總監可以下午兩點到工位，我TM不行。哪怕處理完問題已經到了三四點，但第二天還是要九點起床，半年我體重飆升15斤.就算放假，我都會隔幾分鐘就看下手機，如果有訊息下面大機率就要開啟筆記本工作了，休假比不休假還累.說真心話這不是人過的日子就TM是一牲口”

成默笑了下說：“你下午還在給企鵝唱讚歌，說同事關係和睦，食堂餐飲味道好，還有麥當勞可以吃？”

宋希哲垂頭喪氣的坐了下來，“你們都混的這麼好，我總不能見面就抱怨吧？”

成默點了點頭說：“那你就留下來吧！”

宋希哲興奮的問：“那啥時候我能正式入夥？”

“隨時。”成默說。

宋希哲咬牙切齒的說：“艹！那我明天就去辭職！用辭職信甩那個王八蛋總監一臉.”

“那我們現在開始說正事。”成默看向了付遠卓，“你現在和杜冷關係怎麼樣？”

“還是原來那樣啊！”付遠卓說，“怎麼了？”

“你覺得他和陳放關係到底怎麼樣？”成默問。

付遠卓搖了搖頭說：“這我怎麼搞的清楚？”

成默又問：“那哪個呢？你現在和慕容予思還有聯絡嗎？”

付遠卓遲疑了一下說道：“她經常給我發微信，但我沒怎麼回，反正我現在也不在學校了，她也找不到我。”

“也就是你們兩個關係並不密切？”

付遠卓點頭，“嗯。”

成默嘆了口氣，“她還喜歡你嗎？”

“應該還是有點喜歡吧。”付遠卓苦笑，“但是我們兩個都知道不可能的，她家離不開陳放家，我.我也沒什麼資格和陳放鬥啊！”

成默笑了下問：“所以其實你還是有點喜歡她的咯？”

付遠卓沉默了好一會，說道：“換個現實點的問題吧！”

“有點麻煩啊！”成默看向了馮露晚，“晚姐.”

馮露晚搖頭，“我說過，我這邊提供不了幫助。”

成默陷入了思考，他想到另外一個人顧非凡，但顧非凡和他的關係遠不如與付遠卓這麼親密，更何況顧非凡一直對他的意見都很大。

付遠卓說道：“如果你想知道杜冷和陳放之間的關係，我倒是可以問問非凡哥，他對青龍會的事情比較瞭解”

成默看向了付遠卓說：“我要對付陳放，你覺得顧非凡能信得過嗎？”

“對付陳放？”付遠卓吃了一驚，隨後說道，“你別看他罵你罵的兇，實際上他還是挺在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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