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雙鳳玉佩,整個城主府的人都知道是關少爺隨身佩戴的玉佩,是他母親生前傳給他的。”
“而這塊玉佩,是當晚崔家十七口被殺之後,我帶人去現場時,在崔家院子裡發現的。”
“胡說,胡說八道,栽贓,你這是栽贓陷害我兒子。”關高立即嘶吼起來。
雷山海冷喝一聲:“栽贓?我雷某不屑栽贓,克裡城一百七十萬百姓,誰不知道你官城主少爺是克裡城的活閻王?”
“若是說我栽贓,這玉佩可以交由監法司,用上面縫裡的泥土,與崔家院子裡的泥土去比對!”
龍浩抬手看向曾雲道:“好了,人證物證俱全,按照東極皇朝律法,這種慘案的兇手該處以什麼刑罰?”
“回大人,按我皇朝律法,武修者殘殺百姓三人以上者,該處以啃咬之刑!”
“啃咬之刑?”
曾雲道:“就是將罪犯扔進一個關滿兇殘妖獸的鐵籠子,使其被妖獸吃其肉,啃其骨,直至剩下一堆白骨。”
轟!
聽到這話,旁邊被抓著的關炳文一張臉瞬間發白,庫管之下滲出液體,身體朝地上栽下了下去。
“好,那就即刻執行吧。”龍浩說著站了起來。
轟!
旁邊圍觀的青樓女子和一眾下人,以及站關高和他身後城主府的人,紛紛臉色巨變。
“曾雲,我現在告訴你們,若是敢對我兒子用啃咬之刑,你們幾個,將要悔恨終身!”關高面色猙獰,咬牙切齒的指向曾雲。
龍浩並未理他,揹著手徑直朝關高走去。
當龍浩身上金色元氣湧動時,關高立即轉身朝外面飛身離開。
“父親,父親,救我啊,救我啊父親,我不想死啊。”關炳文見父親突然離開,急的大聲哭喊起來。
龍浩抬頭看著急速飛向遠去的關高身形,眼中露出一絲冷笑之色。
一個城主,可不敢如此狂傲的!
走下臺階,曾雲拿出監法司腰牌,朝外面的騎兵頭領喝道:“我以監法司副司主的身份命令你們,即刻準備啃咬之刑,押送罪犯關炳文前往刑場!”
當關炳文被綁著鎖元繩押上囚車,在騎兵押送著前往城西門外刑場時,周圍彙聚過來的老百姓越來越多。
關炳文在煙雨樓裡,被皇城來的上差,親自定下啃咬之刑的事,像一陣風很快傳到了克裡城的大街小巷。
老百姓們在街道兩側鼓掌吶喊,歡呼聲震天,這氣氛,到像是過年一般。
得到訊息的老百姓,比起押送的騎兵隊伍速度更快,龍浩等人坐在篷車內抵達西城門外的刑場上時,四周已經被圍的人山人海。
一百多個步兵推著七架馬車,拉著一個直徑超過五十米的大鐵籠,緩緩拉到了刑場中間。
鐵籠裡臥著七八頭齜牙咧嘴的低階妖獸,有的是身長三四米的大紅狼,有的像是虎頭豹身。
這七八頭饑腸轆轆的妖獸,看到被推著靠近囚車上的關炳文時,立即興奮的嘶吼起來,站起身子,身上毛發豎立,哈喇子從嘴邊掛絲一樣的流淌下來。
關炳文嚇的瘋狂掙紮尖叫起來。
龍浩和曾雲三人下了篷車,他看向旁邊的崔氏女子,低聲問道:“你要是不看,可以待在篷車上。”
“我,要看。”崔氏女子深吸一口氣,朝囚車上看了過去,眼中沒有任何情緒。
很快,龍浩和曾雲帶著崔氏女子走上的監刑的高臺上。
周圍的歡呼聲越來越大,可見克裡城的老百姓,對這個城主少爺被處決的心情有多高興。
隨著曾雲扔下臺子上的死旗,四五個步兵抓著關炳文朝那大鐵籠走去時。
一道低吼聲從高空傳來:“曾雲你給我住手!”
曾雲和龍浩抬頭,只見烈日下的空中,身穿赤紅色官袍的薛貴,帶著監法司住煌佰,和之前離開的關高三人快速朝這邊飛來。
看到來人,曾雲臉色劇變,他沒想到薛大人竟然親自來了。
而龍浩卻是冷笑一聲:“正主總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