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的問道:“公主不覺得,男人有時候也很有趣嗎?”
上官鳶:……
她還未有過這般的感覺。
倒是讀書和批摺子,還有作畫觀荷更有趣些。
胥凝琴見上官鳶的表情便知她還未開竅,便也不再說什麼,偏上官鳶還來問她:“如何有趣了?”
“……草民也說不清,或許等長公主喜歡上一個人,便能察覺其中趣味吧。”
“何謂喜歡?”
“……大概便是,公主看不到他的時候會想念,找不到他的時候會亂想,他和別的女子交好公主會生氣……”
“本宮並未生氣。”
胥凝琴一頓,笑了一下,沒再說什麼。
或許,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第一時間想起的那個人,便是喜歡的吧。
上官鳶覺得葉隨雲也對不上號——至少她看不到他的時候也不會什麼想念。
那人出現在她面前的次數實在頻繁,今日見不到,明日便總能見到的。
她在微微蹙眉思索片刻終於展顏,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實在肉麻。
“時辰有些晚了,今晚住在這裡?”上官鳶問起胥凝琴。
胥凝琴笑道:“那可太好了,草民何德何能,竟可以住在公主府?”
“少貧嘴。”上官鳶只覺得和胥凝琴實在投緣,又覺得她總能在自己需要的時候幫自己解惑。
以後,肯定要為她封個爵位的。
這般想著,上官鳶吩咐人去收拾了宣若閣,自己也去睡了。
是夜,葉隨雲再次執著酒壺坐在廊下,一邊看著冬日裡難得的月亮一邊自斟自飲。
已經有了經驗的長印不必他吩咐便先跑去看了流光在幹嘛,然後等葉隨雲問起的時候,便能輕描淡寫的回答。
“在和胥老闆聊天。”
“還在聊天,還未出來。”
“聊完了,胥老闆留宿公主府,公主也洗漱睡了。”
“熄燈了。”
葉隨雲淡淡抬眸看他:“聒噪。”
“……主子問了小的便答了,如何就聒噪了?”長印很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