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不是內部問題,我最先想到的自然是從你這裡學習的了。畢竟你是除了我和丫頭還有我徒弟之外,對於董家武術最瞭解的人了。
雖然你沒有經過系統的學習我們董家的武術,但是和我交手了那麼多次,我們又認識了那麼多年。以你的天賦和你陳家的武學基礎,想要鑽研透貼山靠這種招式並不算太難。即使不能完全吃透,但是想要模仿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而且我看今天陳豪用出的貼山靠也和我董家的招式有些細節方面不太一樣,所以這才向你求證。”
“你這哪是求證,分明是已經確定了嘛!”陳定安聳了聳肩說道。
董建國卻連連搖頭:“不!我並不能確定。雖然我覺得我的分析很有道理,如果換成任何一個人來看也都會同意我的猜測。但是有一點卻有很大的問題。”
“哦?”
“無論是你們陳家的武術也好,還是我們董家的武學也罷,都算是相當高深的武學。對於一些天賦一般的習武者都需要花很長時間才能看到一絲成效。
即使是像丫頭或者陳豪這樣很有天賦的人,也是需要下很大功夫的。而陳豪他。。。。。。
今天看了他之前躲閃丫頭攻擊的方式,用的應該是你們陳家武術第二型的上弦月。而且從出招的角都和時機來看,他應該是下過很大一番功夫了。
而有趣的是,貼山靠也是一個很需要耗費時間去練習的招式。並且貼山靠和上弦月這兩種武術從性質上其實是有些衝突的。
一個是依靠蠻力去攻擊對手的招數,一種則是依靠速度和身法去和敵人遊斗的武學。我不相信陳豪這麼樣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能夠很好地把這兩種武學的性質給區分的那麼清楚,這實在是一個很矛盾的情況才對。
但是偏偏陳豪這小子卻能輕鬆地施展出兩種不同路數的招式,還用此擊敗了丫頭。
如果說他沒有一個出色的老師從旁教導的話,實在是說不通。可是偏偏矛盾又矛盾在即使有出色的老師教導,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是怎麼做到現在的地步的?”
“原來是這個原因啊!”陳定安了然地點點頭:“想不到你這個殘疾分析的還挺到位的嘛!”
“別廢話,回答我的問題!”董建國不耐煩地揮手。
陳定安掏了掏耳朵,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泯了口茶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我並沒有教過陳豪貼山靠的用法和出招發力方式,只是簡單地對他描述過這招的大致情況。他完全是憑藉他自己的天賦去領悟學習。
並且在今天看到董丫頭施展武術之前完全不瞭解董家武術。他完全是臨時觀摩研究,然後根據自身的理解來融會貫通,從而施展出這招的話,你會有什麼反應?”
。。。。。。
董建國眯著眼睛盯著陳定安:“替你兒子吹牛騙人有意思嗎?”
陳定安雙手叉腰反瞪著董建國:“我有必要騙你這個都已經快半截入土的殘疾人?”
“你確定你沒有騙我?”董建國有些不相信地問道:“你不是為了騙我女兒嫁給你兒子,所以你才故意這麼吹捧你兒子的?”
“我靠!”陳定安佯怒道:“我像那種卑鄙無恥的人嗎?”
“很像!”董建國毫不猶豫地回答。
“你~大~爺~”陳定安一字一頓:“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什麼時候騙過你?”
“很多次,數不清了!”董建國很是肯定。
“額。。。。。。”陳定安尷尬地抓抓頭:“我真的沒有騙你,雖然我不清楚陳豪到底是怎麼學會貼山靠的,我之前的話是有點誇張,但是我敢肯定,我絕對沒有教過他貼山靠這招。你應該很清楚我的風格,我是不太喜歡這種硬碰硬的招式的。
還有一點!就算我教他的又如何?你之前也分析過了,能即學會上弦月,又會貼山靠。還能在戰鬥中施展出兩種性質相沖突的招式,這不就已經證明他的了不起了嗎?”
最後一句話說的董建國是豁然開朗,他突然一拍桌子,再次提出了一個問題:“我們什麼時候讓陳豪和丫頭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