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豪先是愣了一下，思考了一下接著搖了搖頭：“從來沒有過！難道你？”

“不錯！”諸葛踏雪甩了甩頭髮：“在我以前很小的時候，我就有過這種感覺，而且不止一次有這種感受。”

“你懷疑在你小的時候就有隱形的培植人暗中觀察過你？”陳豪明白諸葛踏雪想要說什麼，很直接地問道。

“是不是培植人我不敢保證，甚至於我的這種感覺是不是因為小孩子一個人獨處時，因為害怕而產生的主觀臆想也說不定。”諸葛踏雪有些猶豫：“如果是以前我還不會當回事，但是在聽你說過克斯塔爾的襲擊，還有今天你遇到的培植人的事情之後，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我在想，會不會薇薇安提供的這個遊戲系統其實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經存在了？並且在那個時候開始，在克斯塔爾就已經有所謂的‘玩家’在現實世界裡進行副本活動了。

而我所感受到的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正是來自類似的玩家召喚獸或者是NPC怪物。”

陳豪仔細想了想，也對諸葛踏雪的話表示了贊同：“你說的很有道理，其實在我今天遇到那個自稱是同類的女人之前，我也根本不敢想象會有其他的人類接入了遊戲系統。

我還以為我手機裡收到的簡訊和腦海裡的資訊只不過是薇薇安留下來的惡趣味的玩意。但是當我真的遇到了那個女人還有她所召喚出來的培植人之後，這一切都不再是虛幻，而是現實存在的東西了。

而且透過今天和那個女人的接觸不難看出，這套遊戲系統的存在已經有一定的時間了。至少那個女人對於遊戲系統要比我熟悉的多了。

那麼你多年以前所體會到的感受多半就有可能是你猜測的那樣了。不過沒想到的是，你的感覺很敏銳啊？連郭雲海那個大個子都完全察覺不到培植人的存在，你卻能感受到別人在窺視你。”

“我想可能是和我生活在克斯塔爾有一定的關係吧？”諸葛踏雪想了想，也是有些不確定：“不管是透過我們現在所掌握的情報，還是薇薇安那裡得來的訊息來看，這款虛幻公司製作的網路遊戲，還有薇薇安交給你的現實世界裡的遊戲系統都和克斯塔爾森林裡的建築物脫不開干係。”

“繞來繞去，又繞回到了原點啊！一切又回到了克斯塔爾。。。。。。”陳豪頗有感觸地嘆息：“對了，薇薇安有沒有和你提過克斯塔爾的什麼事情？”

諸葛踏雪立馬就否認了：“在遊戲裡你想問她有關克斯塔爾的事情時她都含糊其辭地對你敷衍，她又怎麼可能告訴我。我們倆在她心中的地位明顯是你要更高一些，我只不過是一個附帶品罷了。

不過。。。。。。”

“不過什麼？”陳豪看著諸葛踏雪。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我的錯覺。”諸葛踏雪皺著眉頭，語氣裡帶著幾分疑惑和幾分不確定：“我總感覺薇薇安對我的態度還有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奇怪？”陳豪茫然不解。

“對！她雖然對你比對我有更大的興趣，但是她看你的眼神很正常，就如同兩個人之間交流的那種平等的對視。

但是她在看我的眼神，讓我有種不寒而慄的緊張感。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她並不是在看一個平等的同伴或者是玩家。而像是一隻豹子在看自己的獵物，又好像是一個孩子在看自己心愛的玩具的那種感覺。”

額。。。。。。這是啥意思？陳豪抓了抓腦袋：“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御姐版的薇薇安和你一樣也是一個同性戀？可是她不是一個電腦NPC嗎？就算覺醒了自我意識，也不應該是同性戀吧？還有，電腦程式也會有那方面的想法嗎？”

諸葛踏雪對於陳豪的話簡直無語了，她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神經病。。。。。。”

陳豪也知道自己開的這個玩笑實在是很冷：“難怪你之前在遊戲裡對她的態度那麼惡劣，是因為她看你的眼神讓你覺得不舒服了。

我覺得有關這點你倒是沒什麼可擔心的，她不過是一個電腦程式，能把你怎麼樣？也許是她嫉妒你的美貌也說不定呢！”

“不能對我怎麼樣嗎。。。。。。”諸葛踏雪反覆咀嚼著這句話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