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癆看到了其他人的表情,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你們都在幹什麼?瘋了嗎?地震了啊!土地公公生氣了?你們怎麼還那麼開心?這是要死人的啊!你們都不要命了嗎?喂!我在和你們說話啊!”
然後另外十二個人像是完全沒有聽到話癆的呼喊一般,仍然在臉上流露著狂熱的激動神情,彷彿完全聽不見一般。
“媽的!瘋子!你們全都是瘋子!外國鬼子全都瘋了!喂!你們瘋老子管不了,但是你們別帶著我和你們一起發瘋。我還沒結婚,還沒生孩子呢!我還要給我們家傳宗接代呢!
你們能不能先把我給放了?我可不想死在這裡!喂!!!你們到底聽沒聽到我說話啊?”
“嘭!”那個俄國大漢似乎是有些受不了話癆的聒噪,因為離著話癆最近,自己又身高馬大,所以直接對著話癆的後脖子來了一手刀,直接將他打暈了過去。
當話癆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不對!並不是晚上,而是周圍的環境變得十分的昏暗。
“我這是死了嗎?這裡就是陰曹地府嗎?”話癆摸著有些痠疼的脖子嚷嚷著說道。他感覺到自己似乎正被什麼人給扛在了肩膀上向前走著。
“唔。。。。。。陰曹地府還有這待遇?都不需要自己走路了?土地公公待我不薄啊!”話癆胡言亂語地說道。
可是過了一會兒,等他的眼鏡稍微適應了一下黑暗的環境後才發現自己似乎並不是真的死了,自己還活著。扛著自己的人正是之前將自己打暈過去的俄國大漢。
“這又是怎麼了?”反應過來的話癆立馬開始在俄國大漢的肩膀上掙扎了起來。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被另外一個比自己還大的大老爺們這麼扛著怎麼想都不是個滋味:“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摸著我屁股了!”
大漢倒也沒反對,見話癆醒了過來並且掙扎個不停,索性也就立馬鬆開了手。
“嘰裡呱啦嘰裡呱啦。。。。。。”俄國大漢第一次衝著話癆說了一大串聽不懂的話。
“嘿!羅剎話就是沒有華夏語好聽,你說的那是啥?”
“嘰裡呱啦嘰裡呱啦。。。。。。”俄國大漢又重複了一遍。
???話癆仍然是一臉茫然。
這時,俄國的那位漂亮姑娘走到了二人的邊上,然後拍了拍大漢的肩膀。
大漢點點頭向後退了半步。
“幹嘛?難不成換一個外國鬼子說話,我就能聽得懂了嗎?別逗了!就算你長得很俊,我也不可能突然聽懂你們的鬼話的!”
俄國美女並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從腰間抽出了自己佩戴的腰刀。那是一種弧度很大的彎刀。美女抽出來後直接把刀架在了話癆的脖子上。並且用眼神示意了他一下。
話癆見狀立馬就慫了,趕緊舉高了雙手:“有話好好說,別動刀動槍的!”
美女抬了抬下巴,衝著面前的道路點了點,那意思似乎是讓話癆前進。
迫於對方的壓迫,話癆沒有辦法,只得繼續往前。他在心裡想到,自己只不過是因為憐香惜玉,看對方是個女人不和她計較罷了,絕對不是害怕她手裡的彎刀。
前面的道路十分漆黑,即使在適應了昏暗的環境之後,話癆還是隻能大概看見前方不到兩米的道路。
他很疑惑,明明之前好好地呆在地上,怎麼等自己醒來之後就跑到了這麼一個鬼地方來了?他們到底帶自己來的是哪裡啊?怎麼感覺像是跑到了什麼古代的地下墓穴了啊!這裡陰氣森森,氣溫還這麼低。
一邊想一邊無奈地往前走著,話癆越發的覺得心裡有點毛。自己這遇到的都是什麼破事啊!好好地跑出來找什麼父親,老實地呆在陸家不是挺好的嗎?
這下好了,父親找不到,自己還有可能被這些神經病給害死。唉。。。。。。
正這麼想著,話癆並沒有太在意腳下的情況。不過就算在意,在這麼黑暗的環境下,話癆也不一定能發現腳下的異樣。
話癆突然覺得自己踩在了一個硬邦邦的彷彿樹棍一樣的堅硬物體上,然後腳下一劃,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什麼玩意?”話癆罵罵咧咧地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朝地上絆倒自己的東西看了過去。
看那東西的形狀,似乎的確是一根樹棍。
“這地方怎麼會有樹棍的?這裡也沒有樹啊?”話癆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撿那個東西。可是當它把那東西拿起之後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那個東西好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