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次郎在麻衣燻的墓前說了很多的話,他與其說是在與麻衣燻說話,倒不如說是在對麻衣燻說故事。故事的內容從健次郎和麻衣燻小的時候開始。與其說是故事,倒不如說是在回顧兩人在一起的過往。
健次郎對於小時候發生的每一件事,幾乎都如數家珍。而且不是隻記得某一個時間點發生的某一件事,他是近乎把和麻衣燻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記得一清二楚。
他一直從兩人小的時候一直說到了長大,兩人怎麼認識的,怎麼成為的朋友,怎麼漸漸成為青梅竹馬,怎麼相戀,怎麼相處的都全部說了出來。
故事裡聽不出來健次郎有絲毫的傷感,完全都是甜蜜的過往和幸福的回憶。
說完了兩人的故事,健次郎又開始說起了這些年在國外發生的事情。不過那些什麼副本,健次郎並沒有明確交代。只是說了自己認識了一群很了不起的人。大家從一開始的互相不認識,甚至有些敵視的態度,逐漸轉變為了熟悉,然後成為朋友,並且最後變成了不可或缺的夥伴。
大家為了同樣一個目標在不斷地努力奮鬥著,中間也有些戰鬥的內容。不過健次郎沒有把敵人是副本怪物告訴麻衣燻,只是用敵人這個稱呼籠統的概括了而已。
健次郎就這麼從上午一直說到了下午太陽快要落山,麻衣婆婆差點忍不住要去墓地裡找他。
當麻衣婆婆剛準備動身的時候,健次郎才出現在了小賣鋪老闆的店門口。他沒有開口,因為之前麻衣婆婆和母親介紹的時候,說自己不太會說話。他估計麻衣婆婆也是這麼和小店老婆介紹自己的。
所以健次郎索性閉口不言,只是對著麻衣婆婆點了點頭,然後利索地拿起了麻衣婆婆需要採購的東西,然後等麻衣婆婆和店老闆打過招呼之後,就跟在了麻衣婆婆身後往回山的路上走去。
兩人離開後,店鋪老闆還是一臉好奇地看著健次郎的背影:“總感覺在哪裡見過這個小夥子啊!總覺得挺熟悉的,是在哪裡呢?難道是去外地進貨的時候遇到過他嗎?
而且這個小夥子雖然個子不高,但是力氣好大啊!那麼多東西一隻手就輕鬆地提起來了!嘿!看來自己真的老了啊。。。。。。”
一邊說著呢,這時候又有其他的客人來到了店鋪內。
來的人正是健次郎的母親:“呦!山本先生,您這是在看什麼呢?是在看麻衣婆婆的那個親戚後生嗎?一個挺可愛的孩子不是嗎?”
“哈哈!”店老闆笑了笑:“誰說不是呢!你以前有沒有見過那個小夥子啊!我總覺得有些面熟呢!”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健次郎的母親也點頭附和:“興許他以前在看望麻衣婆婆的時候也路過咱們村子,只不過他不愛說話,沒有麻衣婆婆介紹,我們也沒和他說過話呢!”
店鋪老闆點點頭:“對啊!你說的挺有道理的!呵呵!管他呢!反正是個和我們沒關係的人,不去想他了。對了!您要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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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雖然大家不記得健次郎這個人了,和他有關照片和痕跡也都不見了。但是其實大家對於健次郎這個人還是有著微弱的印象的。至少大家覺得是曾經見過他的對嗎?”陳豪聽到這裡,開口問著趙佳佳。
“不是我的意思,這是麻衣婆婆的意思。”趙佳佳回答道。
陳豪擺擺手:“不管是誰的意思吧!反正就是說健次郎其實並不能算是完全被抹除了他的存在,至少別人對於他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印象不是嗎?”
“差不多可以這麼理解!”趙佳佳點頭。
“那麼你們其他人呢?”陳豪又問道,這次不光是衝著趙佳佳,還對著李夢露也問道:“你們是不是也和他一樣的情況呢?”
“我們沒有刻意地去求證過這個問題!”李夢露搖了搖頭:“因為對於我們來說,僅僅是有那麼一丁點的印象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等於不解的我們的存在。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們的親人朋友也早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我們有何必去糾結這個問題去呢!”
陳豪連連搖頭:“不不不!你們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並不是想安慰你們什麼,難道你們沒想到嗎?如果說能夠有那麼一些印象的話,就代表著在他們的大腦裡依然有對你們的殘留意識。而有殘留意識,極有可能將他們對你們的記憶給恢復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