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正把呼吸調好,準備拿手機出來把玩一會兒的時候,麻醉師一臉懵逼地看了一眼手術時間。
我他麼。
00:03:12。
哥,我麻醉才剛好打完一會兒吧?
“可以停藥了。五分鐘之後,送復甦室。”陸成很確定地道。
雖然很快,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以陸成對解剖的熟悉程度,陸成覺得,可能還可以更加快一點。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這個速度,不再加快,是頗為合適的。
麻醉師看了林尤一眼,林尤不為所動,
陸成的一切動作,都看在了他的眼裡,他自然之道,陸成的操作規範,鬆解得也很徹底,這手術,說起來,就是這麼簡單。
然後麻醉師再看了看平時做臀肌攣縮也較多的陳丁。
陳丁道:“麻醉大哥,你看我幹嘛,主刀都說了,你怕個錘子哦?”
雖然陳丁的底氣很足,但心裡想得更多的是,你他麼不會又是想到了我,然後開始嫌棄我了吧?
他麼的,怎麼做個總住院,這麼難了?
被上級嫌棄就算了,麻醉師、手術室的護士,也都嫌棄我。
我記得,我比其他三個科的總住院,做的手術,還是要好一些的吧?怎麼就沒見他們。
唉!
真他麼,在骨四,真累啊。
好羨慕他們。
“哦!”麻醉大哥趕緊回。
正如陳丁講的,主刀都說了,你怕啥,他就是負責麻醉的,手術的事情,他能懂麼?
不過,看著陳丁的眼神。
常光林的眼神瞬間一亮。
這眼神,他很懂誒。
陳丁是總住院吧,是博士畢業的吧?
是本院的醫生吧?
嗯,這下心裡平衡了,心裡,也舒坦了。
對。
舒坦了。
這種想法,可不止是常光林一個人有,秦安她們,看到陳丁的時候,也有一種找到了同類,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不過,他們覺得陳丁和他們是同病相憐。
而他們自己了?
我們是實習生呀,在這裡和總住院都是一個‘級別’的,那成就感?
不是又回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