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蘇流直接拒絕。
“有正事。”顧寒錦靠近,在她耳邊低聲道,“九皇子那邊出事了。”
蘇流眼睛一亮,九皇子?
就是那個中秋宮宴給她下藥,想佔她便宜的混賬小子?
她把弓往杜平川懷裡一推,抱歉道:“杜公子,我有點重要的事,回頭再約你,你先自己玩哈!”
杜平川哭笑不得,剩他自己一個人,還有什麼意思?
成功把蘇流從靶場帶走,顧寒錦格外得意,兩人上了馬車朝某個方向駛去,最後停在一個拐角處。
蘇流透過窗戶打量四周:“這是什麼地方?”
顧寒錦指向東側的一個小門:“這裡是名醫寧大夫的居所,這是他家後門。”
蘇流不解:“我們為什麼要蹲他家後門?九皇子要看病,還要走後門麼?再說宮裡御醫那麼多,他為什麼要來這裡看?”
“因為他的病不能讓御醫知道,甚至在這裡也要偷偷摸摸,他的病……見不得人。”顧寒錦冷笑起來。
見不得人的病……
蘇流腦子一轉,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說……花柳病!”
顧寒錦頷首:“夫人聰慧。”
蘇流沒好氣瞥他一眼:“少拍我馬屁,你怎麼知道他得花柳病,是你設計的?”
“既然他滿腦子都是那檔子事,本王就讓他嚐嚐這種事的苦果,也算是為他好。”
顧寒錦不冷不熱的說著。
寧大夫的後門突然開了,一前一後出來三人,其中一個看身形和服飾,正是九皇子楚雲闊。
他臉色很差,甚至眼眶微紅,隨從小心翼翼想去安撫,卻他連打帶罵,狠踹了幾腳。
最後九皇子帶著羞怒,坐上馬車走了。
蘇流兩人透過車窗完完整整的看到這一幕。
花柳病無法根治,尤其是這個年代,而得了花柳病的男人,就是移動的病毒,沒有人敢再接近他。
顧寒錦的手段,不可謂不毒辣。
不過……
“你帶我來就是看這個?”
“看到他如今的境地,你不痛快麼?”
“痛快……但也沒必要特意跑一趟吧,反正我也看不到他的慘狀,只聽你說就夠了。”蘇流撇嘴,早知道她就在靶場不走了。
“他的慘狀……早晚能看到。”顧寒錦淡淡道。
反正他的目的,只是讓蘇流離杜平川遠一點。
隨後馬車就回了公主府,蘇流不忿還想出去玩,但恰好玄黃之力又開始作祟,她只能留在某人身邊,安撫躁動的神力。
而九皇子身染花柳病的訊息,不知怎麼就傳遍了京城,瞬間成了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訊息傳啊傳的就傳到了宮裡,皇帝得知後震怒,二話不說直接下旨命九皇子即刻離京前往封地。
九皇子的封地在儋州,一處極為偏遠的小城,可見皇帝對他不滿到了極點。
九皇子自然不願意,哭著喊著去求皇帝和皇后,但無濟於事……
三日後,他就不得不離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