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下了,還有我們等一下是要去玄武湖吧。”姜懷思掃興說。
姜懷梧翻了個白眼:“都下午幾點了,還去玄武湖,黑燈瞎火看什麼湖。阿承舅舅帶我們來這裡,肯定是為了看秦淮花燈啊。”
葉晚才想起來,南京的秦淮花燈在國內也是鼎鼎有名的。
盛承扮作十分文化人的腔調,吟道:“萬盞花燈映秦淮,火樹銀花不夜天。帶你們幾個孩子出來,不看秦淮花燈不幫你們增加一些對傳統文化的見解,我不是帶你們白來了一趟麼。”
姜懷思呵呵一笑:“阿承舅舅,你這個年紀擱在古代來秦淮看什麼花燈啊,分明是看花姑娘的。”
盛承挑眉,擺譜說:“嫌我老是吧,你這個年紀擱在古代,還欠教育呢。”
葉晚當然想看花燈,可經過姜懷思這麼一提,也笑吟吟地看住盛承:“阿承舅舅,原來是想看花姑娘。”
姜懷梧也加入戲謔一員:“嘿嘿,花姑娘,大大地好呢。”
盛承正經慣了,被三個人這樣輪番搶白加調侃,有些肉眼可見地臉紅了。
姜懷思蹙眉,雙手抱胸,疲憊地說:“我就不去看了,阿承舅舅,你訂的酒店在哪兒,我想先回去睡覺了。”
葉晚見姜懷思真的很累的樣子,就問,“你人怎麼樣了?哪裡不舒服?”
姜懷思搖頭,無精打采地說:“沒事兒,我就是累的,想先去睡覺了。”
葉晚見他這樣,哪裡還想著吃什麼元宵啊,用手在姜懷思的額頭上摸了摸,沒有發燒,便說:“我和你一起去酒店休息吧。”
盛世集團在夫子廟附近過兩個街口有開一家古建築特色的酒店,盛承帶他們去前臺,開了三間房,都是新中式簡潔的裝修風格,姜懷思、姜懷梧是雙人間,葉晚、盛承是單人間,拿了房卡正要上電梯的時候,酒店經理從外面回來,一見到盛承就站住了腳步,忙伸出手叫道:“盛總!”
盛承並不認識來人,卻揚起笑臉,與之寒暄。
葉晚從盛承手裡抽出兩張房卡,和姜懷思、姜懷梧先上樓去。
姜懷梧眼睛的餘光看著,盛承和酒店經理談笑風生的模樣,不禁感慨:“阿承舅舅真厲害,去到哪裡都特別有面子。”
葉晚笑說:“懷梧如果羨慕,將來也要做企業高管哦。”
姜懷梧想了想,還是說:“不了,我規劃好了,將來我要走技術科研這條路。”
姜懷思呦了一下:“那是比高管更加崇高呢。”
葉晚想了想,“懷梧的性格比較悶騷,耐得住寂寞,確實可以走技術科研這條路。”
姜懷思望著葉晚,笑問:“姐,你呢?”
葉晚輕鬆道:“兩條路吧,要麼是做白帽子,要麼是做編劇,看將來怎麼喜歡怎麼做吧。”
姜懷梧愣了一下,“姐,你好酷啊。”
葉晚說:“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事兒,酷什麼。”
姜懷思面露出羨慕的神色:“原來你們都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啊。”
姜懷梧問:“哥,你不知道麼?”
正說著,電梯到了,三人先進入了電梯,他們的房間都在七樓同一層,房間窗臺的風景特別好,可以從俯視的角度看見夫子廟風景區那一塊的風景。
要是入了夜,那從這裡就可以看見整條秦淮河的花燈,恰似看見一整條撒著金粉的秦淮河。
姜懷思看著窗臺外的秦淮河,若有所思地說:“這麼好的房間,還是春節節假日,肯定是要預定的,價格也會比平時要貴。”
葉晚看了姜懷思一眼,笑說:“你什麼時候會關心起錢的事情。”
姜懷思心思沉重地說:“姐,鵬城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也猜想到以後我們家可能會比不上以前的經濟情況,這錢的事情,不就是我以後要想的麼。”
姜懷梧對鵬城的事情一無所知,聞言,才吃驚地問:“鵬城怎麼了?”
葉晚看著兩兄弟,嘆了口氣:“原本和你們出來玩,是不想說起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