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對嫋冉這個人產生了好奇心,到底什麼樣的人可以一句話就能讓她入職方氏集團這樣的大公司?
但她沒有唐突的問嫋冉是不是跟公司高管有什麼關係,而是一再感謝,想要和嫋冉做朋友,張口就說要請她吃飯,嫋冉同意了。
晚上下班時間到了,沈晗照舊去停車場等程修遠一道回家,可她左等程修遠不來,右等程修遠不來。
像柳葉般秀美的眉毛緊緊皺起,她思考要不要自己搭車回去,司機卻笑眯眯的告訴她,少爺馬上就來,讓她在等等。
那好吧,她就等。
或許程修遠就是很忙,可她這一等就等了四十多分鐘,程修遠才像個黑麵神一樣姍姍來遲,一來就直接忽視她,越過她身邊坐上車,半邊身子隱沒在黑暗中,臉黑如鍋底。
那全身上下透露出的強烈冰涼氣息非常直白的告訴她,程修遠在故意不理自己,大概就為了白天那件事,沈晗覺得程修遠無聊爆了,也懶得搭理,坐上車,就讓司機趕緊回去。
她自己低頭處理沒有處理完的檔案,看起來比程修遠這個掌控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的人還要忙碌。
程修遠越想越生氣,他真是奇了怪了,不是警告過曹經理,不允許給沈晗太多工作嗎?
還是沈晗故意的,看到他生氣一點反應都沒有。
車內的低氣壓似乎絲毫影響不到女人,沈晗踏踏實實的等車停下就開車門回去,洗漱吃藥,睡覺。
打從回來就把自己陷入沙發,雙手合十抵在下頜的程修遠低沉的眸子,緊跟沈晗轉來轉去。
看沈晗是徹底的無視自己,準備上床睡覺,他抬手就把女人拽到懷裡,壓在沙發。
沈晗嚇一跳,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她的手就抵住男人胸膛,喝道,“你幹什麼?又發什麼神經?”
手底下的胸膛隔著薄薄的布料,炙熱滾燙,說起話不停震動,“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克里斯?”
冷不丁就被一個男人問她是不是喜歡另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是跟她一起躺在結婚證上的人,就算他們沒有夫妻之實,沈晗也覺得自己像是被指責水性楊花的妓 女,惱怒的很。
“你發什麼神經病?無聊,從我身上下去。”她白眼就翻上天,連這種無聊的問題她都不想回答,怕回答了影響智商。
可落在程修遠眼中,便是心虛,大大手掌握住了纖弱的脖子,緩緩收緊,“我要你回答,你是不是喜歡他?”
感到自己被扼住了命運的喉嚨,她反倒冷漠下來,冷笑,“你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以和我離婚,反正我們的婚姻也只是一隻契約。”
這一下就把程修遠氣笑了,怎麼的?被戳穿了就惱羞成怒,想順勢跟他離婚,把他甩了,就投入別的男人懷抱?
人長得美,就也想得美啊。
他怒到極致,手上一用力,布帛撕裂的聲音傳入耳中,沈晗桃花眼瞪得溜圓已經完全驚呆,直到胸口遇到冷空氣串起一陣雞皮疙瘩,她一聲尖叫,抬手捂住胸口,並用力抵抗。
“程修遠,你做什麼?放開我,放開!”
她手忙腳亂的抵擋,想一腳把程修遠給踹開,但男人的軀體和力量不是她這種柔弱的千金之軀能抵抗的,不多時便被抓住腳踝,握住後脖子,硬生生壓下。
這一刻,沈晗感覺自己像是被壓在砧板上的魚,任人魚肉,她屈辱的心肺都要炸裂,生理性的淚水滴滴落下。
埋在脖頸間不停啃齧的人陡然間看到倔強的小臉上淚花流淌,被憤怒燒灼的理智也瞬間被澆熄。
他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