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自認為有靠山嗎?怎麼你們就有靠山?我們不能有?怎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我們點燈,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偏偏你們的靠山也沒有給你們業績啊,每個月拿那點工資開你們虧心嗎?還敢來逼逼我們。”
這話簡直說到她們的心坎兒裡去,夏靜雅雖然保住她們在公司,但也確實沒有給他們更多的人脈關係,給她們拉單子。
憑她們單薄的人脈關係,想要做好業績,那肯定要下很大一番功夫。
偏偏這些人都是眼高手低的,話都不會說腦子還有問題,怎麼可能把業績做好,但她們自己不承認啊,更認為夏靜雅在才能保證她們的利益。
沈晗來了把夏靜雅給排擠走了,那她們以後還怎麼吃香的喝辣的,頓時就把沈晗當做階級敵人,恨不得上來撕了她。
“你說什麼?不過就是你最近運氣好而已,你以為你每個月都能有那麼好的業績嗎?”
她們氣不過,開始無事生非了,“誰知道你是不是跟曹經理一樣,為了業務,一點底線都沒有。”
沈晗根本不在怕的,翹起唇角,繼續扎心窩子,“呵呵,你們可真是自己當了婊子,偏偏還當不好,卻還給自己立牌坊啊。怎麼滴,辯證唯物主義圍著你們的思維打轉不成。”
婊子?
她們氣得渾身發抖,似乎恨不得過來跟她幹架。
沈晗動動手腕,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決定徹底放飛自我,讓自己打臉狂魔的形象深入人心,免得這些人次次都到她面前,惹人心煩。
氣氛一觸即發的片刻,身後傳來一聲低喝,“都幹什麼呢?沒事幹了是吧?”
大家回頭,看到曹經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門口,面目嚴厲,“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去自己的座位,沒事就出去跑單子,在這裡摸什麼魚。”
那幾個氣急敗壞的女人看到曹經理來了,頓時有點心虛,她們剛才可說了不少壞話,不知道曹經理有沒有聽到,就全都恨恨瞪沈晗一眼,低著頭快速溜了。
沈晗嗤了一聲,惹來曹經理瞪視,但表情片刻又緩和了,“我真的一下不盯著你,你就在背後搞事情,這些女人我不是跟你說了,別搭理她們了?”
沈晗聳了聳肩,淡定的喝口咖啡,“還不是因為她們嘴巴太賤。”
曹經理看她半晌,拍拍她肩膀,“我知道你,想護著我,你能這麼為我,我也很高興。”
“但這種事兒,我習慣了,你跟她們多說也沒意義,咱們能做的就是專注自己的工作,用實力說話,明白嗎?“
”沈晗當然明白,她就是心氣不順,整治整治而已。
曹經理也明白,這幾個女人就是仗著夏靜雅的勢,故意找沈晗麻煩的,想了想,覺得不能這樣做事下去,還得鎮壓兩下。
但對沈晗,還是讓她做好自己的事情,別的就不管,得罪那幾個小人,還不知道會被怎麼穿小鞋。
最明顯的就是沈晗又徹底被孤立了,那些員工們,或因為她的身份,或因為程修遠的緣故,會因為別的猜想或者完全出於自己的嫉妒而對沈晗敬而遠之。
並在背後議論紛紛,閒話說多了,沈晗自己耳朵聽的出繭,左耳進右耳出,完全不入心。
她現在工作忙得很,哪有心情管這些,而程修遠發現沈晗工作越來越積極了,還每天熬夜加班到很晚,還連飯都不吃,整天吃壓縮餅乾。
這怎麼能行?大手一揮,每天讓家裡的傭人做好了飯菜,送過來。
定時定點菜量豐富,香氣撲鼻,沈晗是根本無所謂的,但那些銷售部員工看到那精緻的菜餚,還有傭人來送飯,紛紛表面羨慕,內心嫉妒。
那幾個夏靜雅的小跟班,更認為沈晗這是為了引起程修遠的注意,故意表現自己呢,真是噁心,回頭就跑到夏靜雅面前嗶嗶來了。
夏靜雅聽到,心裡氣的難受,沈晗這個心機婊,真是一天都不安生。
她覺得自己有很大的危機感,不能放任沈晗在程修遠身邊,近水樓臺先得月,她緊緊咬著指甲,思考該怎麼對付沈晗。
最簡單的就是,讓她這些小跟班給沈晗穿小鞋。
於是這段時間,沈晗要麼就是剛做好的檔案被丟到碎紙機,要麼就是出去跟人接洽的時候,重要的檔案被調包了,要麼就是她去上個廁所回來,電腦裡剛收到的資料被人給刪了。
舉動越來越下作,越來越卑鄙無恥,沈晗忍無可忍,默默轉身望向周圍,所有人忙自己的,但氣氛卻異常安靜,沒有人敢跟她對視,沈晗沒有質問到底是誰做的,她心裡有數。
呵呵,她是根本沒把別人放在眼裡,但就是有些人自不量力來挑釁自己,那就別怪她了。
沈晗回頭就給程修遠取了個電話,開門見山就問,你到底什麼時候,履行你的諾言?
好多天夏靜雅都見不到程修遠而心情不悅,工作上連連出錯,她脾氣越來越反覆無常,抓著犯一點小錯的小助理就罵得狗血淋頭,這就把人罵的哭著跑了。
突然就接到程修遠要見她的訊息,她當時就驚了喜了,眼裡都放光,阿遠要見我了?
她盛裝打扮一番,坐上程修遠叫來接自己的車,來到他們以前也來過幾次的會員制俱樂部高階餐廳。
夏靜雅喜歡來這種地方,因為這裡沒有那些膚淺的普通平民,她可以自由自在的做她自己,而不用被那些平民圍追堵截要簽名。
這裡出入的都是高階的人群,看到她,也頂多是多看兩眼點點頭而已。
她覺得自己就是屬於這樣的世界的,很舒展的大跨步,走程序修遠的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