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還好意思來找我?趕緊給我滾。”
陌生男子的話,讓我的心情變得更加糟糕,因為我知道自己受了多大的傷害才離開了這個男人,離開以後,這個男人又是用了多少卑劣的手段去傷害了我。我被這個男的騙得一分錢都不剩,狼狽不堪的跑到了長春,自己的衣物,又被對方的母親像丟垃圾一樣打包給郵寄了回來。事情已經過去一年多了,這個男人突然又出現,他想幹什麼。
陌生男子:“別生氣呀,我就是想你了,想看看你,你告訴我,你現在的地址,我立馬就去找你。”
我:“我不會見你的,你傷害我傷的還不夠嗎?還要來幹嘛,我現在已經有新的男朋友了,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
陌生男子:“喲,這麼快就找到新歡了啊,帶出來讓我見見啊,我看看有沒有我強,有沒有我有錢。”
我:“關你什麼事,你算老幾?”
陌生男子:“不會是沒有吧,在這跟我吹牛吧,怎麼,現在有錢了,翅膀硬了,敢這麼和我說話了是嗎?”
我:“你到底要幹什麼?”
陌生男子:“沒什麼,怕你寂寞,約你出來聊聊,吃吃飯,喝喝酒,開開房之類的,漫漫長夜,沒有男人陪你,你受的了嗎?我還給你準備了一萬塊錢,只要你讓我看見你,把大爺我陪舒服了,這錢就立馬給你,你不是總說,讓我還你錢嗎?我現在告訴你,錢,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得付出點什麼,要不然,一分都沒有。”
此刻,我被這個男子的話氣得直髮抖,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也不知大腦哪裡短路了,為了氣這個男人,竟說自己懷孕了。我本以為對方會生氣,可是此刻,對面竟傳來一陣嘲笑。
“孩子是誰的,不會是我的吧,哎呀,我可不認,咱倆都分開快一年了,指不定你是在外面偷人留下的種呢,這要不是我的,就是你現在男朋友的?哈哈,還沒結婚,就懷孕,恐怕那小子現在正琢磨著怎麼把你甩了吧,不知檢點的女人,當年不要你,真是太明智的選擇了,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你還是這樣的下賤,呸,賤貨,誰要你,誰倒黴。”
我被這些犀利的話徹底驚到了,我真的不敢相信,這就是我曾經全心全意付出的男人所說出的話,一時間,我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是關掉了對方的對話方塊。但是,對方仍不依不饒的,又開始說話了。
“得了,孩子是誰的跟我沒關係,你出不出來吧,看在你懷孕的份上,我就不約你開房了,免得日後,孩子他爸不要你了,你再賴上我,我可不想養你這種賤人,和那個混合了兩個男人基因的小雜種,一萬塊錢,我已經準備好,只要你把大爺我陪舒服了,這錢就是你的,少他媽給我裝清高,我因為什麼不要你的,你自己心裡沒數嗎?”現在在這告訴我,你不會做對不起你男人的事?得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能消停的不找男人?搞不好一天換一個呢,你要是不找,我郭字倒著寫。”
“說吧,你想怎麼樣,我就在長春,我可以把詳細地址給你,你來找我吧,我就在這等著。”
“哈哈,被我炸出來了吧,我就知道,你肯定忘不了我,竟還痴心妄想著想要和我見面,懷了別人的孩子,竟也這樣不安分,真是不要臉到極致,你是缺男人嗎?還是永遠不嫌身邊的男人多。還是,你下面又*了,老公多久沒碰你了?哈哈,不要臉的臭biǎo子,老子可不陪你玩了,逗傻逼逗了一下午,累了,拜拜,要約會呀,找別人吧,我可怕髒了我的手,碰你,我呸!”
······
這時,走在半路上的蕭陌然手機突然響了,他看見眼前的這些資訊,怒火中發,恨不得趕緊到家,把我狠狠地打一頓。經過之前那些事,蕭陌然對我已經完全失去了信任,所以他的手機登入的qq是我的,誰給我發資訊,他都會第一時間知道。
家裡的我還完全不知大難即將臨頭了,我還和往常一樣,刷碗,做家務。
蕭陌然踢門進來,把我手裡的碗摔個稀碎,緊接著就按著我的頭,咣咣的往牆上撞,另一邊還用腳踢我的肚子,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壞了,渾身直哆嗦,癱倒在地,動彈不得,蕭陌然見狀,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繼續用腳踢我的肚子。一邊踢,一邊大喊道:“*你媽,孩子是誰的,你說不說,不說我今天打死你。你個gǒu娘養的,我剛出去多大一會兒,就又跟別的男人勾搭上了,前男友是嗎?你還真是個*貨,我真沒看錯你,剛剛靜蔓還勸我呢,讓我對你好點,說那都是過去,不讓我和你計較,我這一看,你這過去,真是精彩萬分啊。看來,你這愛勾搭男人的毛病,不是在我這才有的,原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別人心善,放過你,我可不是好惹的,我告訴你,只要你活著一天,我就打你一天,我不會打死你,但是我會折磨你,我會讓你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說完,蕭陌然就去臥室搬來了餐桌的桌面,啪的一下,扔在地上:“今天晚上不許給我上床睡,就給我老老實實在這躺著。還有,那個孩子,你趁早給我打掉,我可不認這不明不白的野種。”
這時,靜蔓和李曉林已趕到,二人一進屋,被眼前的場景大驚失色,靜蔓和李曉林商量,要不把她帶出去住吧,分開幾天,或許會好一點。他們兩個剛要把我扶起來,蕭陌然就從屋裡走出來,喊道:“我教訓她,不用你們管,她自己做了錯事,理當接受懲罰,我告訴你們兩個啊,現在她肚子裡有個不明不白的野種,不知道是誰的,再把她放出去,搞不好,又帶回來幾個。我剛剛已經踢了她肚子好幾腳了,估計這孩子也保不住了,什麼時候她肚子裡的髒東西流掉了,我興許還能考慮以後少打她幾次。靜蔓,你該回屋回屋,李曉林,你回去吧,不用管她,她死不了的。”
那一晚,我躺在冰冷的廚房裡過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