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嚴國公身經百戰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被區區劑量傷到。
他大手翻轉嚴姝好細嫩的手腕,登時就叫人摔個仰倒!
嚴姝好疼都疼的沒辦法說話。
韓夫人嚇得什麼都顧不上了,就算是現在嚴姝好讓她丟盡了臉面,但好歹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
因為姝好,她在國公府的地位才能穩若泰山,若是沒了姝好,以後她這個世子夫人的地位岌岌可危。
所以,與其說韓夫人是為了嚴姝好這個女兒,實則是為了她自己。
母女二人一樣的自私自利。
“姝好已經遭此大劫,還請公爹看在姝好是嚴家血脈的份上,饒她一命!”
一邊說還一邊哭:“都是臣婦的錯,是臣婦沒有好好教導姝好。”
嚴國公任憑韓夫人扯住他的袍子邊緣,一動不動穩如泰山:
“是她自己犯的錯,與你何干?”
“你若是真的覺得自己錯了,那就一起領罰吧。”
嚴國公痛苦的閉了閉眼眸,接著看向自己的兒子:
“若是你姐姐還在……”
嚴世子道:“父親不必傷心,或許姐姐吉人自有天相。”
嚴國公搖搖頭:“罷了,都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還活著呢?”
況且她丟的時候那麼小……
嚴國公片刻後方才察覺自己失態,忘記了還有帝后二人,便是立刻拱手一禮:
“老臣失態了。”
陸又白表示十分理解,畢竟這要是人之常情。
“國公既然已經有了論斷,朕也不多說什麼。”陸又白連看都懶得看嚴姝好一眼,感覺多看一眼就是髒。
嚴姝好最後被嚴國公府上的人結結實實綁了帶回去,中途為了避免她大喊大叫,還用布堵住了嘴。
堂堂國公府上的姑娘,有朝一日居然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真是叫人不勝唏噓。
看了這麼一場戲,送走嚴國公府的人之後,帝后二人方才準備回宮。
“回甘露殿。”陸又白的態度明顯強硬幾分,程慕嫻知道自己多說無益,只好應下。
一路上程慕嫻似乎有事情要問,但還是硬生生忍到了甘露殿裡頭。
“其實臣妾好奇,那個龍袍——”
陸又白抱著她倒在鬆軟的龍榻之上,一邊拉下簾子一邊和程慕嫻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