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元璽聽到這裡沒有說話,只是覺得,岳父和岳母在這個位置上坐的也是夠久了。
總該把位置往上提一提,免得前朝總是有人喜歡拿身份說事情。
說起來,某些大臣也是好笑——輪到別人就開始拼命挑刺,輪到自己的時候,就開始覺得自己這樣已經是獨一無二的,誰來挑刺找毛病就是雞蛋裡面挑骨頭,純粹找事情。
類同選妃的事情。
陸元璽甚至都能猜到某些人會和他的父皇提議,給他選妃。
嘖,兒子不好說話,就覺得老子好說話嗎?
看來父皇不在雲都的這些年,這些人都忘記了之前父皇是怎麼收拾他們的了。
一個兩個的老毛病又開始犯。
陸元璽打定主意,等著回頭就去收拾那些多嘴的。
不管是想要給他塞女人的,還是想要給他的父皇塞女人的,一律都得重重罰了才是。
這富貴如此動人心,總得叫一些人知道疼,好清醒清醒。
——
陸元璽在長寧伯府上用過晚膳,準備離開的時候,柴棠在長寧伯夫人身邊看著他,眼裡都帶著不捨。
一時間,陸元璽都想著要直接把人奪過來,抱著入宮算了。
但是他做不到。
就算是已經下聘,到底是沒過禮——他怕他的小姑娘會因為他的莽撞而覺得不高興。
這才硬生生的忍住,從長寧伯府上離開。
柴棠看著陸元璽離開的背影,眼裡的光都有些暗淡。
她也捨不得陸元璽。
但是這樣的話,她實在是沒有那個勇氣說出口。
生怕陸元璽會覺得她不端莊穩重。
二人才分開不久,照舊是開始想念。
饒是陸元璽說了明日見,但柴棠還是捨不得。
柴棠有些不高興的沐浴後,躺在了榻上。
她捏了手裡的書卷,看了半天總算是將自己勉強哄睡了。
只是夜半的時候,似乎摸到了一個軟軟的不明物體。
柴棠迷糊著睜開眼,燭光微弱,隱約是熟悉的身影。
陸元璽想柴棠想的緊,大晚上的甘露殿摸到了長寧伯府上,靜悄悄的抱著他的小姑娘。
看見柴棠醒的時候,陸元璽才要說話,結果人就直接轉了個身,咕噥一句道:
“原來做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