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白一笙果斷掛掉了電話,她怕多一秒,就暴露了自己的偽裝。
白一笙拿著手機,不停地敲著另一邊手,腳下來回踱著步?
到底要不要問一下顧卓延這件事呢?白一笙咬著下嘴唇,詢問著自己這件事。
她當然是想要知道顧卓延不直接拒絕的原因,可是,她這樣問的話,是不是不太好?
“他會不會覺得我很奇怪?本來說好互不干擾的,現在卻插手他的情感問題?”白一笙自言自語的說道。
她轉了個方向,面對著房門,“可是我現在是他妻子,就算是名義上的,也是他妻子,問一下,不過分吧?”
白一笙說的認真,好像她面前站著個人,她正在尋求對方的意見似的。
“不行不行,”白一笙猛搖頭,“萬一他反問我有什麼資格質問他的話,我該怎麼說?”
白一笙像是人格分裂,分裂出兩個她,一個同意,一個拒絕。
左嚴盯著手機半小時了,唐悅仍然沒有回覆他,一條條訊息發出去,就像石沉大海,一點聲音也沒有。
“剛打了個電話。”
手機螢幕終於重新亮了起來,左嚴一個翻身,伸手將手機拿了過來,可看到唐悅發的內容的時候,立馬又心慌了。
“你不會是給少夫人打的電話吧?”左嚴手指快速地敲擊螢幕,心中祈禱不是她想的那樣。
唐悅回覆的是條語音,“我就是給姐姐打電話了,顧卓延敢做這樣的事情,難道還怕別人知道嗎?”
唐悅好像是剛跟別人吵完架一樣,氣呼呼地衝著左嚴喊道。
左嚴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這下糟糕了,白一笙知道了,那……不肯定要和顧卓延鬧彆扭嗎?
顧卓延也是的,讓他告訴唐悅幹什麼。
左嚴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你對我吼什麼,又不是我要這麼做的。”左嚴委屈巴巴地回了這麼一句。
“哼,你跟在這樣的老闆身邊,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唐悅直接給他定義了,並貼上了一個“壞人”的標籤。
左嚴無緣無故就這樣被罵了一通,簡直是無語至極。
“唐悅,你講不講道理,這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好嗎?”左嚴打了兩個字,又覺得速度太慢,索性刪了直接發語音過去。
唐悅現在滿心滿腦子都在為白一笙打抱不平,根本無暇顧及左嚴的情緒。
當然,也不想和顧卓延的人多說什麼話,所以她直接將左嚴拖進了黑名單,等什麼時候顧卓延知道錯了,她才能夠原諒左嚴。
這就叫做反向“愛屋及烏。”
白一笙最終也沒有打出去那通電話,她還是不太適應直接暴露自己的情緒。
但是她想到了另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