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內,會讓他更有神秘感,也更讓人敬畏和尊崇!
“隨時給您備著!”
南宮明月立刻開啟車廂夾層,取出一個木盒,盒子開啟,一個青色的龍頭面具,靜靜的躺在裡面。
蕭戰天取出面具戴上,然後跟南宮明月一起下了車,伸手扶起趙長河,緩緩道:
“趙署長不必多禮,也不要再叫我戰尊,我已經退役,你直接稱呼我為蕭先生即可!”
趙長河一抬頭,看到蕭戰天臉上猙獰的面具,心中頓時一寒,沒來由的升起一股畏懼之心,連忙笑道:
“您退不退役,都是我大夏當之無愧的無敵戰尊!”
蕭戰天聞言,只能是搖搖頭,接著道:“我聽說許德勝一直在檢舉我?”
“那老東西不知死活,先生放心,他的罪名已經定死,他是死是活,現在就等您一句話!”
趙長河立刻道。
“他確實有罪,但罪不至死,按照正常程式來吧,搶奪他人財物,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安排一下,我要見見他!”
一個小人物,蕭戰天也懶得多說了,直接道。
他今天來,就是要殺人誅心的。
許家父子,柳夕顏柳國威這些以前跳的歡的,全都拉清單!
趙長河的辦事效率很高,五分鐘後,許德勝就被帶到了一個單獨的關押室。
趙長河告訴他,有一個天大的人物,要見他。
許德勝還以為是案子驚動了京都那邊,一進來,看都沒看清楚坐在上面的人是誰,只匆匆一瞥,是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就噗通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
“大人,我冤枉啊,那項鍊不是我偷的,是一個叫蕭戰天的強姦犯偷的,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他騙了,花重金從他手上買來的。”
這無恥至極,顛倒黑白的話,差點沒把蕭戰天逗笑了,他緩緩道:
“我怎麼記得,這項鍊是你硬從柳輕眉手上搶來的?”
這話一出,許德勝身軀當場就僵硬了,編好的一肚子瞎話,直接就卡殼了。
額頭冷汗直冒,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柳家人把他賣了。
“大人,冤枉啊,那蕭戰天是柳家女婿,柳家人肯定幫著他說話啊,您可不能相信他們一家人的證詞,這是誣陷啊!”
不過,他旋即就立刻哭喊起來。
“你的無恥,真的超出了我的想象,有其父必有其子,難怪你兒子也那麼不要臉啊。”
蕭戰天冷笑。
這話明顯不對味!
而且,這聲音,怎麼聽著有些耳熟呢?
許德勝一臉驚疑不定的抬頭看著蕭戰天,聲音顫抖:“您,您是誰?難道您也認識犬子?”
“我是誰?我不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強姦犯麼?”
蕭戰天淡淡道。
“你是蕭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