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什麼表現？

我特麼！

不行還能是什麼表現？

餘波一張臉頓時就漲成了豬肝色，感覺這老東西肯定是故意奚落自己，想讓自己在小護士面前出醜。

“不行就是不行，能有什麼表現？”

他怒道。

老醫生也不耐煩了，反瞪一眼：“你這個不行，是一直不行，還是突然不行，是完全不行，還是能用，但是不頂用了？”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哪種情況？”

“人不行，脾氣倒還挺大！”

“說話這麼衝，你到底想不想治好了？”

餘波被懟的啞口無言，這才知道，原來不行，還有這麼多套路！

一旁的兩個小護士，更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但是又感覺不嚴肅，立刻用手捂住臉，那強行憋住的模樣，更是讓餘波臉色難看！

傷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啊！

但是沒辦法，想治好毛病，只能忍氣吞聲，支支吾吾道：“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突然就不行了。”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是完全不行的那種！”

“嗯！”

老醫生點點頭：“這還差不多，老實交代才能治病嘛！”

說完，就提筆刷刷在桌子上寫寫畫畫，然後遞了兩張單子給護士：“帶他去檢查。”

跑上跑下，做了各項檢查！

半個小時後，餘波又回到了診室，一臉緊張的盯著老醫生，顫聲道：“醫生，我這這還能治好嗎？”

醫生看著檢查單，是眉頭緊鎖，一臉的疑惑，嘴裡喃喃道：

“很奇怪啊，各項指標都很正常，沒理由不行啊？”

說著，他又詳細的問了問餘波什麼情況！

良久，老醫生嘆了口氣：“實在抱歉，你這情況，我行醫三十年，沒見過，實在是無從下手，要不，你去京都看看吧！”

“那邊有幾個這方面的權威專家，或許能治！”

餘波眼睛陡然瞪大，顫聲道：“醫生，你什麼意思？我沒治了？”

聽這語氣，他已經是戴上哭腔了。

“說不好，反正江城，乃至楚省，治好的希望不大，只能寄希望於京都的專家了！”

老醫生嘆了口氣：“不過，你這情況實在太詭異了，我連病因都看不出來，估計哪怕是京都的專家，也夠嗆能治！”

這話，基本就是判了餘波終生太監之刑了。

旁邊的兩個小護士，目光也變得充滿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