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的確是讓人很後怕,蕭戰天並不責怪樊珍提起當初前往東海救敖海的事情,甚至,蕭戰天自己也將此事引以為戒,經常反思,此事當初有九成九的可能會害的所有人都死在那裡,能夠活著回來,這是極為幸運的事情。
樊珍看蕭戰天臉紅,自己也忍不住臉紅,說道:“好,就算東海的事情不算,這次的事情又怎麼說?”
蕭戰天一愣,說道:“什麼?”
樊珍說道:“我說這次前往逍遙世界找金雞的事情,咱們去之前不是說好易容之後不會顯露出真實面目給人看嗎?為何,在那周武忠的面前,你要顯露出自己的真實面目,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了你自己,甚至會害了我們?”
聞言,蕭戰天輕笑一聲,說道:“呵,珍兒,你知道我不願隨意殺害無辜之人,再說,那周家是名門望族,周勝傑的死,那是死有餘辜,他應該受的,不過,那周武忠周老前輩不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是一時氣憤所以才會動怒,我不想殺他,便顯露出真面目給他看一眼,讓他知道我並不是沒有本事殺他,而只是不想殺他。”
“此事,我覺得我並沒有做錯,珍兒,你想一想,當時周武忠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若是我不讓他看見我容貌,他必定還會糾纏,如此一來,即便我殺了他,周家日後也會記仇。”
“唉。”
樊珍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和蕭戰天做了一千兩百多年的夫妻,怎會不知道蕭戰天心中所想,樊珍早就從蕭戰天嘴裡聽說了關於恆一法師和惠能大師的事情,知道蕭戰天心善,不願意濫殺無辜,只能微微蹙眉,嘆息一聲,說道:“唉,好吧,既然如此,那但願所有的事情都如同夫君所想,此事不會給咱們帶來不好的影響。”
蕭戰天安慰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事。再說,如今遺失在東洲的金雞已經被我們找到,剩下的十七隻金雞分佈在其餘的十七個州郡,周家只不過是逍遙世界之中的一個名門望族罷了,東洲之地有很多這樣的世界,就算周家恨我們,他們也不可能到別的州郡阻攔我們,此事,我看不會再有後續了。”
“唉,但願如此。”
“珍兒,你和戰天回來了?”
“嗯,段叔叔,父親!”
“岳父大人。”
蕭戰天和樊珍見段景天和樊劍從外面回來,兩人趕緊跪下行禮,段景天嘴角含笑,說道:“不必如此,起來吧。”
“多謝段叔叔。”
蕭戰天和樊珍謝過之後站了起來,雖然,蕭戰天和樊珍結為夫妻已經一千兩百多年,但是,兩人一直相敬如賓,蕭戰天對樊劍和段景天也一直很客氣,這一點也是樊劍和段景天特別滿意的一點。
段景天和樊劍相視一笑,說道:“蕭戰天,我聽黑蝙蝠說你們在逍遙世界找到了金雞,不知是真是假?”
“是,我們找到了遺失在東洲之地的金雞。“
段景天臉上浮現出一絲喜色,說道:“此話當真?”
“是,此話只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