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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他在打架?

萍兒仍然不明月滿之意,卻只是點頭,而後嘟囔道:“姑娘,你可知方才那孫管事的對奴婢說什麼?”

鼻尖縈繞著薄荷的清香,沖淡了月滿車馬顛簸的不適之感:“從他口中說出的,必定不會是好話就是了。”

萍兒跺了跺腳,一副委屈模樣:“他說當日在老太爺靈堂上鬧事的,是京中坊市統領家的嫡長子。自姑娘那回去之後沒兩日,他懷著四月身孕的夫人便小產了。”

說著,她竟是紅了眼眶:“姑娘您說,這是什麼事兒啊?!這不是讓滿京中的人都更加要傳言,說姑娘你的命格——”

說到此處,她的聲音戛然而止,似乎也害怕惹了月滿的不高興。

而月滿只是微微一笑,並不將此事放在心上:“說我的命格便是克子絕嗣是不是?這樣的話京中不是日日都在傳著嗎?你倒是難過些什麼?”

“姑娘!”

萍兒越發委屈了起來:“姑娘怎能由著旁人這般紅口白牙地說您呢?”

知道她是為自己好,月滿放下了薄荷葉,這才拉起了萍兒的手:“我都沒委屈呢,你這丫頭倒是哭了。那你且說說,你是信不信旁人所言?”

“自然不信!”

萍兒就差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姑娘如何會是那樣的人?!”

月滿聳聳肩:“這不就是了?嘴長在旁人臉上,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去吧。反正咱們如今也不在京中了,他們便是說的再多,咱們不放在心上就是了。”

她眼神裡的堅定,讓萍兒對前路未知的心,彷彿都在此刻安定了下來:“姑娘啊,有時候奴婢真的不知道,在姑娘的心裡,什麼才是重要的事情呢?”

月滿捏了捏萍兒的臉,又低頭看向了手中的薄荷葉:“你是重要的,在意我的人和我在意的人是重要的,不就行了嗎?”

萍兒沒有察覺月滿的動作,只是再度掀開了車簾朝著後頭看了過去:“姑娘,寒王殿下他們怎麼又跟上來了?他們不會要一路跟著咱們去其州吧?”

月滿沒說話,靠在了車壁上,細細聽著身後的動靜。

“啊呀!”

當有更多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的時候,萍兒卻驚呼一聲:“姑娘,寒王殿下好像在後頭和別人打起來了!”

月滿睜開眼,感覺到馬車的速度也慢了幾分。

“哇,寒王殿下好厲害啊!奴婢都沒看清他們的動作,就將那麼一堆人給打敗了!”

片刻功夫裡,後頭又安靜了下來,這車裡也只剩下了萍兒的讚歎聲:“誒?姑娘,奴婢怎麼朝著,寒王殿下打的人好似是咱們家的家奴呢?”

月滿微微皺眉,語氣涼了幾分:“距離這麼遠,馬車也在走,應當是你看錯了。”

萍兒煞有介事地放下車簾,認真點頭:“奴婢沒看錯,那身衣裳奴婢認得,就是二夫人跟前兒的那個瘌痢頭!”

二夫人……為何要派打手前來?是要置她於死地嗎?

月滿正想著,又聽萍兒道:“姑娘,若是姑娘死在了路上,那老太爺留給姑娘的嫁妝,二夫人就能順理成章地收走了吧?”

祖父留給她的東西不多,但都是值錢的好東西。有京都的三個鋪子,京郊的一個田莊還有一對價值不菲的翡翠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