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騷啊,這麼拽?
怎麼看這個大千禪寺都是個大公司啊,實力雄厚,實力必須雄厚。
三千道場,三千分寺,怎麼看都是拽到爆棚。
光頭佬就是不一樣。
“當時天河未分,有個劍修立下門庭,同祖師鬥劍,祖師小勝一場,得了一處道場,這邊是天河禪寺的由來。”
至於這個劍修叫啥,醜苦和尚就沒想說,有什麼好說的,手下敗將。
總之一個字:拽!
哪怕醜苦其實沒有表現出來,但秦某人就是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拽。
不過沒辦法,拽不行嗎?拽不可以嗎?哪條規矩說不能拽的?拽犯法嗎?
“後來天河二分,那劍修又立下了一處門庭,便是天河劍派的總堂所在。只是那劍修又同祖師鬥了一場,再敗,於是這天河劍派的總堂,便也成了大千禪寺所有。”
嗯?!
嗯?!!!!!
什麼鬼?!
合著天河劍派曾經出了一條賭狗?!
可是……不對啊!
這大千禪寺的祖師,貌似也在賭博?!
兩>>
條賭狗的對決,最終是懂佛法的賭狗更拽?!
臥槽,這都是啥玩意兒啊。
不過醜苦和尚的話語中,還是透露出了一些重要的資訊。
比如說,天河二分,這個第二天河的由來,看來還不僅僅是天河劍派自己描述的那樣,跟百花島的記錄,也有出路。
天河是可以二分的。
再比如,天河劍派的那條老賭狗,技術先不說,眼力絕對沒問題。
否則怎麼會連續選兩個地方,都是宗門的門庭?!
現在想想,秦某人突然覺得,習慣性爆種的天河劍派,之所以整個門派上下熱衷爆種,會不會是賭狗的遺傳?
只有賭狗才迷戀爆種啊,什麼一把翻本,什麼下一把翻倍……有賭未必輸,不賭就是豬!
換個角度來思考,整個天河劍派的氣質,好像都變了不少。
再回想一下蘇荷啊汪松巖啊等等,秦某人尋思著……這些傢伙也頗有一點賭狗的氣質啊。
“原來是這樣……”
“對啊施主,以施主的慧根,不該明珠蒙塵,理應壯大我佛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