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紀寧,不想再變成廢人,就給我跪下道歉。”
張哲龍一邊冷笑,一邊看向紀寧道:“那樣的話,我還可以幫你向楊老求求情。”
身旁的楊老,是一位實實在在的煉體境宗師,手段出神入化,幾乎可以凝聚旋風。
當初在紀家,就是他憑空將紀家大門前的石雕打成粉末,震住了所有府南大佬,逼得紀老爺子俯首。
紀寧嘴角藏著一絲恨意和鄙夷的笑容,他抬起頭,回敬道:“求情?張哲龍,你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己的處境吧。”
他的話剛剛說完,一道瘦削的青年身影,便是出現在眾人面前,他穿著簡單的黑色休閒服,腳下蹬著黑色帆布鞋,隨隨便便從大街上拎一個來,都沒有他看起來普通。
“你——”
張哲龍剛想開口,目光一轉,看見門口走出來的青年,頓時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再也發不出聲音。
旁邊那白袍老者臉色緊張嚴峻,他看向眼前的青年,從後者身上,他感受到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壓力。
“一個初入煉體境的宗師,也敢在我面前動手?”
青年雙手插兜,冷漠地掃了一眼白袍老者,目光中的銳利,竟然是讓白袍老者驚得後退了一步。
張哲龍死死地盯著秦飛,像是看到了一尊魔神,道:“你不是死在了南非嗎?怎麼可能又活了過來?”
“誰告訴你我死了?”
秦飛似笑非笑地望著張哲龍,道:“難道有人說我死了,我就一定死了?”
張哲龍臉色瞬間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府南王真的回來了!
難怪紀寧會召集這麼多府南的富豪聚集,難怪紀寧渾身的殘疾都被神奇地治癒,難怪紀寧等人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原來,他們是有倚仗了!
當初張哲龍帶著這個楊老先生闖進紀家大門時,這些府南大佬個個畏畏縮縮,不敢說話。
現在府南王回來了,紀寧等人像是又有了靠山,完全不怕跟他張哲龍對著幹!
“你叫張哲龍是吧?”
秦飛眯著眼看著下面的粉色西裝男人,問道:“我記得,當初你來我秦家拜過年,當時說的什麼來著?”
“絕不敢背叛我,如果背叛,願意永生永世下地獄,是不是你說的?”
聽到秦飛的話,張哲龍身子猛地一震,咬著牙,不敢答話。
“閣下同為宗師,難道就是那位蓉城新首富,秦家秦飛先生?”
這時,旁邊的楊老先生奇怪地開口詢問道。
秦飛站在原地,根本不理會白袍老者,只是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
“我在跟你說話你聽不懂嗎!”
楊老先生見秦飛竟敢不搭理自己,惱羞成怒,他在華夏東北好歹也是所有富豪都尊敬的大師,就算是東北三省的首富在自己面前都要客客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