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你這樣的身份——你面臨的誘惑太大了,如果你始終讓自己的娛樂閾值保持在極低的水平上,那很多人會不得不懷疑,某一天你在遭遇超限的誘惑時,會不會發生崩潰性的墮落。”
“說實話,相比起工作顧問,我覺得現在的你更需要一個生活顧問。”
“教教你怎麼去玩、怎麼去娛樂、怎麼去建立自己的精神追求”
“怎麼樣,有打算嗎?”
“還是說,需要我教教你?”
“我已經跟彭旭成聊過這個問題了。”
陳沉攤了攤手,隨後說道:
“搞不好未來一段時間我會去拍個電影。”
“電影?”
小魚驚訝地看向陳沉問道:
“具體什麼情況?”
陳沉把他跟彭旭成聊過的內容原封不動地向小魚複述了一遍,後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開口道:
“你要這麼說的話,那確實是個不錯的方向。”
“不過,這個目標太大太遠了。”
“你應該定一些短期的目標——最好是這幾天內就能做完的。”
“咋的,你還要監督我?”
陳沉調侃地問道。
“.是參與。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防備心那麼重?連我都不放過?”
小魚的話說出口,陳沉不由得有些慚愧。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從來到蒲北的那一天開始,自己對外界的防備就沒有一天是放下的。
甚至自己心裡明明知道沒必要,但在行動和語言上,卻還是表現出一種抗拒。
就跟帶刺似的。
這確實不是一個好習慣。
想到這裡,他誠懇地說道:
“以後我要是再這麼說話你直接抽我。”
“正經回答你的問題,你說短期目標,其實也不是沒有。”
“本來我是計劃一個月之內慢慢做完的,不過既然你正好有時間那就一起吧。”
聽到他的話,小魚也終於有了幾分興趣。
她好奇地看著陳沉,開口問道:
“具體說說?”
陳沉咳嗽一聲,回答道:
“其實就一件事。”
“給死人立碑。”
一小時後,勐卡邊緣的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