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惡鬼道!你怎麼能進化到這種地步!這不可能!”
霍曉兵並沒有理會怪物此刻的驚慌,創傷恢復的他全身騰起了濃烈的黑色氣流。
“吃人者!人恆吃之!”
一柄燃著黑炎的巨劍悄無聲息間出現在他空著的右手上,此刻的他和之前畏畏縮縮的膽小鬼發生了翻天覆地地變化,精煉的肌肉像是石塊般牢牢地鼓起在身體上,黑色的瞳孔擴散到整個眼眶。
可能連怪物自己都沒有想到,在它無情的折磨下,一隻真真正正地惡鬼誕生了。
“死!”
大吼著的霍曉兵拽著怪物的舌頭將它拋到了空中,然後朝空中的身影狠狠劈出一道灼熱的黑炎。
“嗷!”
痛苦地嘶吼聲過後,怪物在黑炎的灼燒下化作了萬千泛著斑斑點點熒光的塵埃,沐浴著星光般灰燼的霍曉兵再一次昏睡了過去。
“喂喂?名字?問你話呢?叫什麼名字!”
還在回憶幾天前激戰的霍曉兵被一隻在眼前不斷晃動的手打斷了混亂的思緒。
“啊?哦,霍曉兵。”
坐在城門口的女官戳了戳擺在兩人之間的那張紙,示意他把身份全部都給註明清楚。
“那個……”
提著筆的霍曉兵有些頭疼,用那隻筷子般的毛筆來寫子
小小慢悠悠地向一條小巷深處走去,淡淡的粉底在刺眼的日光燈下反射著星輝般的微光。
她是一位生活在社會最高層的。
但她和普通的妓女又有點不同之處,被酒吧裡的媽媽捧得很火的她周旋在這座城市各路名流之間,就像是隱藏在黑暗裡的明星一樣閃耀著咄咄逼人的流光。
小小是那種僅憑純潔無暇的笑容就能將各種型別的男人玩轉在股掌之間的神女,但繁華落盡,脫去偽裝的小小隻是一個會在半夜吐得四肢麻木的哭得稀里嘩啦的小姑娘。
在小巷旁吐了一道後,小小沒由來地想起了曾經,那時候的她叫蘇小雅,是班上最愛學習成績最棒的漂亮女孩,那個即便穿著土兮兮的校服也像是公主般的小姑娘永遠都是老師掛在嘴上的驕傲。
可人生總不會有一帆風順這種主角光環般的選項,公主的背後是一個勉強支撐的家庭。她的父親為了生計在工地上幹著數倍於別人的活,重病纏身的母親在醫院裡等待著誰能支付那昂貴的醫藥費。
那個時候會懂得為人傷心流淚的小小才是最真實的她,但從她被班上那頭像小豬一樣的男孩和幾個將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的男人堵在回家的小巷裡*了以後,蘇小雅從心底裡清楚了一件事。
只有自己的手才能救出落進深淵裡的自己!
沒有打算吃避孕藥的她在兩個月後敲開了小豬家的大門,小豬的肥豬老爸知道來意後很爽快地扔給她一張銀行卡,那裡面的錢足夠讓她的雙親不再為下半生操勞。
但這一切不過是那一個可笑的圈套,小豬的父親又怎麼會被她簡單地算計掉,那張救命的卡在小小打掉孩子以後凍結,父親也在工地上受到了不明團伙的襲擊。
小小看著巷口那個佇立在路燈前穿著黑色長衫的男人,白淨的臉龐令小小有些恍惚,很久以前,她喜歡過的男孩似乎也長著這樣一張白淨而又充滿朝氣的臉。
“蘇小雅?”
男人沙啞的聲音低沉著問到。
“你是……”
眼前的男人似乎認識自己,但這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認識自己的人數不勝數,甚至有些人還跟自己在床上有過一夜的糾纏。
“我是安生。還記得我嗎?高中的時候經常逗你玩的那個。”
做完自我介紹的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對不起哈,當時只是覺得逗你生氣很好玩。”
蘇小雅搖了搖腦袋,記憶裡並沒有安生逗自己玩這號場景,有的只是自己被強姦後傳遍全校的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