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伊伊是為嵐偌羽當的,可當肖王再次想起那一幕時,臉上還是不由露出了一絲淺笑。
他突然鬼使神差的想要去看看她,看昨天的情況,江參事那個老頑固的那頓打,江伊伊應該是少不了。
想到此肖王心中突然泛起一絲絲的愧疚,覺得如果昨天他不在,也許江伊伊會被罰的輕一點。
“王爺,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陸冶見主子根本就沒有回王府的意思,不解的問。
“陸冶,”肖王突發奇想的問,“如果你是江參事看到自己女兒和一個陌生男子在一起,你會怎麼罰她?”
陸冶有些為難的抓了抓後腦勺,苦笑:“屬下沒有女兒,也自然想象不到,不過這樣傳出去名聲肯定不會好聽,應該也會重罰以示懲戒吧。”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主子的想法,好奇的問:“怎麼王爺在擔心江府的三小姐嗎?”
“那倒沒有,”肖王輕輕舒口氣,“只不過本王覺得,昨天要是沒有嵐偌羽這個陌生人在,可能會好一點吧,至少......。”
陸冶聽到他的話偷笑了下,並下意識地用食指在鼻子下揉了揉,而且他也明白小主子這是打算去哪裡了。
許久,他突然說:“王爺,前面就是江府了。”
肖王聞言下意識地抬頭往前看看,前方不遠處就是江府府邸所在。
他猶豫了片刻,心想,既然來了就去看看江伊伊怎麼樣了,不過還不知道她住在哪裡。
想到此他只好繞道江府了側面,又再次躍上房子,本想找找江伊伊住在哪兒。
可當肖王來到江府側院看到眼前的情況時,差點沒笑出來。
江伊伊大清早的,就披頭散髮的爬到一棵樹上在夠鳥窩,夠下來後又往裡面塞了些黑色的東西,之後又將鳥窩團了團,朝正在樹下經過的、一位身著重藍色衣服的中年女人丟了過去。
鳥窩正好掉在那女人的頭上,頓時散開並從裡面流出一些黑色的液體,瞬間將女人白淨的臉染成了黑色。
見江伊伊坐在樹上捂著嘴笑的前仰後合的,肖王崩了一臉的笑意,喃喃道:“看來我是瞎操心了,不過看你江伊伊捉弄完別人怎麼脫身。”
他見中年女人,在丫頭的幫助下把頭上的鳥窩收拾乾淨後,立刻不顧形象的大聲辱罵了起來。
罵了幾句後又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猛然抬頭,並往樹上看去。
江伊伊見此也即可蹲下身,可初春的樹葉根本就擋不住她‘碩大’的身軀。
因此當她看到下面的黑臉女人往上看時,頓時悔的腸子都清了,來時只顧來報復這個惡毒的二夫人了,怎麼就沒想想怎麼脫身。
若是被二夫人發現那等她爹回來,這個黑臉二夫人還不立刻跟她爹告狀去。
正當江伊伊無計可施時,突然聽到‘嗖嗖嗖’的幾聲響,樹上的葉子竟瞬間像雪花般向下飄落,並且全部落在了二夫人和幾個丫頭的臉上。
她見幾人只顧用手去打那些落葉,便趁機麻利的從樹上下來,旋即轉身朝房子上看去,但只看到一白一灰兩個身影。
江伊伊像突然知道是誰在幫她似的,立刻朝大門外跑去,一口氣跑到了那所房子的後面。
“嵐偌羽,”她絲毫不顧街上那些人的眼光大聲喊道,“我知道是你在幫我,你為什麼要躲著我。”
她邊喊邊繼續往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