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疏悵完全把他當空氣一樣的存在,見自己的酒壺竟然飛得更高了,直接站起來邊笑著嘟囔邊奪自己的酒壺。
肖王好氣的把酒全部潑在他的臉上,並抓住他的衣襟,吼道:“樂疏悵......。”
他看樂疏悵那個沉醉的樣子,覺得叫醒也是不可能的事了,隨即放開了他。
肖王看了眼身後的陸冶:“把針給我。”
“是,公子。”
陸冶說話間,已經從懷中掏出一個包交到他的手上。
肖王放開樂疏悵並開啟包取出一根小指長短的針,隨即又抓起樂疏悵的手,並將針朝他無名指上的關衝穴刺去。
他拔出針的那一刻樂疏悵突然如沒醉過酒似的,驚訝的看著他:“冉......。”
“對了,”樂疏悵頓了頓下,“嵐偌羽,你怎麼來了。”
他突然瞥見自己手上冒出的血,抬起手看了看,並用另一隻手接連擦了數下。
跟著他質問道:“你是扎的我吧?”
不等肖王回答,他又不高興的問:“好好的,你扎我幹嘛,我可不是你的病人。”
肖王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竟不知道該跟這個酒鬼說些什麼好。
他身後的陸冶憋了這麼久,又看到樂疏悵一臉糊塗的樣子,忍不住‘哧’的笑了出來。
“笑什麼笑,”樂疏悵不明所以的責備道,“莫名其妙的扎我一頓還有理了。”
“公子,”陸冶努力收住笑容,“我看這個酒鬼應該被扔到大街上,讓人揍一頓才會知好歹。”
肖王無奈的看了眼樂疏悵,問道:“江伊伊呢?”
“哦,你媳婦......。”
樂疏悵突然想起來又說錯話了,忙用手捂住嘴並下意識地朝四周看了看。
“幹什麼呢?”
肖王不耐煩的說。
“急什麼呀,”樂疏悵邊看邊說,“我看看有人沒。”
肖王哭笑不得的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
樂疏悵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那個偌羽,不好意思,今天我一直在忙公務,所以就把送江姑娘回去的事給......忘了。”
肖王不滿地瞪著他。
“我......我不是故意的,”樂疏悵看著他充滿威懾的眼神忙解釋,“是江姑娘非說她一定要等你來,跟......你說過才走的,我總不能強迫她吧。”
“就知道你這個傢伙一點都靠不住,”肖王不樂意的責備,“整天就知道喝酒,人呢?”
樂疏悵耷拉著腦袋偷偷看了他一眼,也看不清楚肖王面具下的表情。
他下意識地撓了撓耳旁,忐忑的說:“應該在花園吧。”
肖王不滿地看了看他,隨即吩咐陸冶:“你把江伊伊送回去。”
“王爺,”陸冶有些為難的說,“這不好吧,江姑娘說要跟你說過才......。”
肖王正色打斷他:“我讓你去,你就去。”
陸冶聽到小主子的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他印象中跟了自己小主子這麼久,小主子還是第一次用這種命令的口問跟他說話。
雖然陸冶也實在不明白,他家小主子為什麼非要去娶一個‘燙手山芋’回來。
可他能體會到,他家小主子的心裡肯定不會好過。
他拱手道:“屬下這就去送江姑娘回去。”
陸冶說完隨即轉身朝花園走去,剛到門口就看到一個粉色的身影,正坐在花園一側的白色圓桌旁,不停的張望著什麼,不用猜也知道那肯定是江伊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