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怎麼都靜不下來,秦望舒走了一陣後抱著小黑又出了空間,而後就這麼幹坐著一直到半夜小黑說李江行動了。
“怎麼樣?”秦望舒激動的問。
小黑平淡回答:“沒怎麼樣”
秦望舒:“·····”
會不會說話啊,這沒怎麼樣要她怎麼理解,而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的怎麼樣要她怎麼去理解?
所謂的沒怎麼樣就是李江再次尿遁成功,並且沿著高於地面兩米的木質溝渠遠離了人群。
回頭一眼,江邊的火光都看不見了,李江這才放心問:“赤煉,小霸過來了嗎?”
從李江腰帶裡冒出頭來,赤煉蜿蜒上爬:“早就來了”
“附近還有沒有人”
“沒有”
“那就讓小霸過來,儘量飛低點,你回江邊,注意江邊的人,只要有人離開江邊,你就提醒一下,若是聽到有人找我,就趕緊製造定動靜,並告訴我”
說了句明白,赤煉遊移落地,而李江在往前跑了不到一百米後見到了幾乎貼到麥苗上飛行的小霸。
乘上小霸,李江指向西北方。
康王求糧心切,又有絕對的話語權,在團隊擬定出計劃後,立刻開始遊說,而後徵集城裡城外的木工,泥水匠與壯丁開始了修築工程。
因人手足夠,在不到四十天的時間裡,一條如人手指般撐開,高架於江水邊的木渠完工,而後,日夜不停的將壯丁們攪上木架的江水匯聚到寬三米,高兩米的江岸木渠裡,灌入徵收田莊。
而他的私心,不止在四天前將位於城外官道西北方的所有徵用田莊灌滿了水,更是在一天前封了集道,讓任何人都沒有可能在半夜出現在這片水汪汪的麥田附近。
心頭,並沒有什麼對康王所作的感激,只有對權勢兩字的深刻理解,李江乘著小霸來到整片莊子的正中央。
在主溝邊,先將一輛農業機器轉移出來,在安排它將營養劑注入溝渠主幹,並檢查了各處水口子的開啟情況後,開始了他的轉移大業。
於是,靜默的黑夜裡,一個人影穿梭在溝渠兩邊的水田裡,時而身影一晃,時而涉水踩著麥苗前進,時而抓著一隻巨大飛鷹移動。
而後,一棵棵參天大樹憑空而現,可這並不是最神奇的,最神奇的是,某些大樹忽然的急劇生長與開花,伴隨著陣陣清風,果熟蒂落。
眼見著麥浪抽長,栗子刺球隨水渠漂流,而自己卻沒趕上流水速度,李江有些焦急:“不行,這速度太慢了”
即使他將今天要用到的營養劑都灌進了全能農業機器,不用自己一瓶一瓶的傾倒,即使早讓挖掘機將巨型栗子樹挖好,他不過轉移一下。但這樹必須自己觸碰著才能轉移出來,而在空間裡長了四十來天的樹相當於在外頭長了四十來年。不說那巨大的樹冠,就說這有一座房子大小的根系土方就夠嗆。
他就是光跑這點距離,都不可能在今天晚上將這片水田種滿。
邊繼續著,李江也邊想辦法,然而,到小霸說有人開始找他,他都沒想到法子。
“怎麼回事?”他才出來不到半個時辰,怎麼就有人找他了?
預計,至少能出來一個時辰的。
盤旋在李江頭頂,知道怎麼回事的小霸,聲音不大:“孟參軍要跟你比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