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拿著荷包走了,裡頭裝著秦望舒想賣的東西的樣品以給各位買主的購買須知。
知道小黑會將事情辦妥,秦望舒低迷的情緒消失,慢悠悠將冷茶喝了便開始了轉移工作。
用品有水壺,保溫瓶,飯盒以及搪瓷缸,搪瓷盆,痰盂,肥皂,火柴,洗衣服。吃的有糖塊,薯片,餅乾,小點心和幾大缸蜂蜜,然後就是紅薯,土豆,芋頭,山藥以及全能農業機器培育出的新品種水稻,大麥,玉米,白菜,萵筍,扁豆,變異的西紅柿,圓蔥,尖椒,甜瓜種子。
野雞,野鴨,野兔如今也不想白送人了,拿了三個儲物袋的準備賣,不過,這三樣不能現在就拿出來,得等人來前在行動。
不然,等人家準備好時,它們都臭了。
青城府出現過大批次的家禽,蜂蜜更是早就送進了宮,那邊還出現過許多變異蔬菜,禁地裡更是被她撒了不少全能機器培育出來的優良品種。
這些東西,除了蜂蜜,京城暫時沒人知道,但只要賣出去,吃過蜂蜜的人一定心理有數,沒吃過更不知道的,遲早也會將它們聯想在一起。
而這些東西的出現配上小黑弄的動靜,就不信至高無上的那位會不小心。
嘴角勾起抹諷刺的笑,秦望舒花了一整夜的時間將整個空村裝滿。
“怎麼還不回來”百十里的路程對於小黑來說並不算個事,按理說,這會應該回來了。
並不擔心好小黑會被發現,更不怕現在就有人過來,秦望舒在村口站了會後回先前那個小院,進了空間。
此時,天水湖以北岸向東的三個集市呈現怪異的兩面。
一些人噓鼻以待,一些人躁動不安,而造成這樣景象的人們,早就跑得沒影沒邊了。
不信的人依舊做自己的生意,懷疑的人壯著膽子三五成群的向賭市而去。
終於跑到賭市的婦人,看著眼前場景渾身顫抖,許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原來是真的”
聽著她的呢喃,身邊一中年目光流轉,最終以自己多年的殺豬經驗斷定:“這切口,神兵無疑了”
“這是為什麼?”好好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神仙怎麼會做傷害人的事?為什麼要砍斷神樹?
有人不解。
僵直的頭偏過來,一早過來找自家男人,卻碰巧聽到虎嘯,親眼看到整片賭市垮塌的婦人瘋癲了起來。
“觸發天怒了,觸發··天怒了,神仙降罪了,神仙他降罪了,這些賭徒,他們得死,他們得死了才能熄滅神仙的怒火”
“···是天怒,是天怒···”衣衫襤褸的老者終於回神,也好似終於想明白了什麼,口裡不停唸叨,跑向京城方向。
一個又一個,一群又一群的人從早到晚沒有停歇,進出京城的人都被這些人口裡的天怒吸引。
有的親自前往檢視,有的向各處派人,當然,短短一天時間,坐在明夏最高位置上的那位以及滿朝文武都提起了心。
那些圖紙還沒討論出個章程來,現在又出了這種事,這神仙是得多閒才能往市集去···
已經好幾天沒睡,眼睛澀得受不了,閉上眼睛卻了無睡意的某位臉色陰沉得難看,也隱隱閃動著勢在必得。
他才是天子,他才是天子,這天下,是他的,是他的····他不只想要這天下,他還想永遠的擁有這天下。
必定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
····
秦望舒從未考慮過某位的心情,更不要說小黑了,此刻,它正搗毀一處,接著往下一處去。
終於,在小黑的不懈努力之下,第二天傍晚,天水湖畔的全部市集賭坊都被破壞成廢墟,而它也得到了不少有用訊息。
於是,第三天一早,京城裡數十家大門垮塌,而他們的大門垮塌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所有守門人都聽到了虎嘯,所以,都沒有人受傷,而大門垮塌得很有質感,被切斷的樑柱都十分工整,細緻到可以說毫無切割痕跡。
“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