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真是鬧賊了吧。”這事,還真不是開玩笑,大屋別的不說,光光大銅門,不知道,多少人惦記著,前些天沒少鬧賊,這兩年才好點,嘴上說著,不能吧,可心裡多少擔心的,三兩口喝掉豆漿,小跑上了臺階。
“還好,還好。”
檢查一圈,連著昨天忘記在大銅門上的玉牌都還在,其他地方也沒有破壞的痕跡,那倒是奇了怪了,不會劉老頭,做夢當真了,說起夢,郝心仁腦子過電影一般,一閃而過奇怪聲音和畫面。“媧祖,聖族,這都什麼啊。”
郝心甩了甩腦袋,趕走,奇怪的東西,取下玉牌,郝心發現玉牌上滿滿全是細小的裂紋,似乎玉牌隨時會碎掉。“咦,玉牌怎麼開裂成這樣了,不會自己昨天拍的吧?”
“不能吧,這可玉牌,自己隨手一拍,能成這樣,真是奇了。”郝心嘀咕道,在門廊上來回徘徊時候,來人了。
“郝小子,在家呢?”
“王大媽,來了,快請進。”郝心仁微微一頓,這不是街道社群王大媽,這位找自己啥事,他可不是劉老二,天天弄小紅燈,照的街坊鄰居臉紅紅的,大姑娘小媳婦天天唾他,也不是李大頭,天天穿著褲衩,亂蹦躂,影響街道形象,也不是提著尿壺去早點攤子的劉大爺,弄的早點攤子一股尿騷味。
王大媽,三兩步上了門廊,別說,這腿腳功夫,廣場舞最少六級打底,絕對廣場舞主力。“哎,你說說,這啥事啊,一早就鬧我不能清閒。”
郝心仁,忙拿兩把椅子過來讓著。“你坐著,慢慢說,啥事啊,能讓你老煩心。”郝心仁倒了杯水,遞給王大媽,說起來,這位雖然嘮叨點,卻是個辦事的人,少不了,以後還要事情要勞煩到這位呢。
王大媽,接過水,喝了一口,開腔了。“這事,別提了,一早,你王大媽我就給鬧騰不得安生,你說說,這事怪不怪,一大清早大夥全跑我那兒來了,說啥,家裡貓沒了。”
“貓?”
說起貓,郝心仁打了哆嗦,昨天詭異黑貓,現在想想還覺著滲人,那眼神,怪怪的,似乎能直透人心。
“可不是貓,一大早,幾十家的貓都不見了,你說,這事怪不怪。”說著,王大媽,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郝小子,你不是搗鼓偵探社啥的,不是給別人家找貓狗的嘛,你看看,這事,你能不能幫幫大媽。”
郝心仁,心裡嘀咕,這事,是透著點詭異,幾十家的貓,一起失蹤,難道這幾十只貓咪,真是來考察地球,這會還回喵星了,這事太奇怪,不知道,怎麼,郝心仁又想到昨天晚上蹲在自己家院牆上的黑貓,或許兩者有什麼聯絡。
“怎麼了,郝小子。”
“啊,王大媽,這事我會幫你留意的。”郝心仁,咧嘴笑笑,剛剛走神了。
“我就說,你這孩子是個熱心腸,好嘞,這事你多留點心,大媽還有事,哎,這鬧得。”說話拍拍手,站起來,快步下了階梯,一眨眼功夫出院子,風風火火的。
郝心仁收拾杯子,安暗暗嘀咕,這事還真怪了,琢磨不透啊。“算了,算了,自己還有事。”
上午,郝心仁去了一趟公司和房東見了面,傢俱啥的底價轉給房東,加上自己湊著錢,恰恰夠這兩月房租,這下好了,不說身無分文吧,卻也糧草不多了。
回頭,真要學挖掘機技術了,鏟了大屋,下午,回到家裡,收著晾曬的毯子,被子,回到小屋。“總要找個事情做做。”偵探社,是幹不下去了,競爭太大不說,自己一個人,操作起來難度也大。
再說,郝心仁,這人,別看挺樂呵隨和樣子,卻有點小個性,人家偵探社,沒事搞搞偷拍,啥的出軌,小三,這活,這位愣是不願意乾的,按著他的話說,我這人,三不幹,一不幹違法亂紀的事,二不幹違背道德的事,三不幹自己不樂意的事,也就是隨我樂意。
國內私人偵探社,或多或少會涉及到這些,郝心仁個性,寧願掙那一百二百,扮好人玩分手把戲,也不願意接這種活,掙著昧心錢,可惜,理想總是會被殘酷現實擊的粉碎。
偵探社不到一年就成了現在這樣,別說賺錢了,溫飽都解決不了。“哎,算了算了。”偵探社搬運回來資料,整理一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這一天只吃了幾個包子,喝了杯豆漿,肚子早餓著咕咕叫了。
拉開冰箱,郝心一愣,滿滿當當的一冰箱食材,拉過冰箱門,果然上面貼著郝悅的寫的便條。“哈哈哈,這下有肉吃了。”索性拿出烤肉架搬到大屋門廊下,架設好,添了炭,烤肉吃。
這貨,別的不說,烤肉手藝還真不賴,說起烤肉,不得不提街頭的張老二烤肉攤,那味道,聞聞都流口水,郝心小時候可沒少往那邊湊,張老二生意好的時候,沒少幫襯,時不時混點烤肉吃吃,一來二往,張老二手藝偷了不少。這不,平常遇見,還被張老二笑罵呢,好在郝心這人,心思不壞,沒搗鼓起烤肉攤子搶生意。
烤肉香混著煙火味,慢慢散開,夾雜街道吵雜,叫罵人,孩子哭鬧聲,小攤子叫賣聲,充滿生活氣息生活味,倒是愜意的很,竟然有點迷離,不知道是煙火燻,還是生活氣息薰染的。
“滴答滴答。”一絲不和諧聲音,郝心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抬頭向著樑柱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