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於此同時的葉小北並不怎麼好受,他親眼目睹著自己的護衛們被人捅傷。而自己想要開無雙,卻害怕著懷裡的葉嬋兒被傷到。
最終,因為一個韃靼兵從下方扔了一個小錘砸到了饅頭的腿上,造成了失衡,連人帶馬栽倒在地。
葉小北想著自己拿起長槍戰鬥的時候,卻被一群韃靼兵,用長槍彎刀架住了脖子,不敢動彈絲毫。
“有本事你們殺了我!”葉小北用著蒙古語大聲的喊道。
“閉上你的嘴巴,要不是我們國師和大汗想要見你,你早就被捅成曬葡萄乾的房子了。”一位桀驁不馴的年輕韃靼戰士,對著葉小北怒吼道。
“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恨有人用槍指著我,哪怕他不會殺我,他也已經被我宣判了死刑。”葉小北輕蔑地對著那位桀驁不馴的年輕韃靼戰士,威脅著說道。
“留著你的力氣去跟大汗和國師解釋去吧!”這位年輕的韃靼戰士,扭回頭向他的手下命令道:“來人,將他綁了,然後送去大汗的帳篷裡。”
“嬋兒別怕,有爸爸在呢。”葉小北溫柔地安慰著懷裡的葉嬋兒。
葉小北被幾名韃靼兵給綁住了雙手,其他的護衛們也被一同抓了回去。還有一支商隊,也被韃靼兵們給抓住了。
韃靼兵騎馬,葉小北他們作為被俘虜的一方,只能在地面上行走。
走來走去,走去走來。一行人稀稀拉拉走了兩個小時左右才走到了他們的大本營,赤斤蒙古衛。
赤斤蒙古衛原本是哈密衛的下屬,他們連同罕東衛、罕東左衛、曲先衛、阿東衛、安定衛一同作為大明的鎮守西域、保衛大明絲綢之路的關西七衛,並築有城牆允許互市。
可是如今卻成為了韃靼兵的老巢,這可真是諷刺啊。
走進了曾經的赤斤蒙古衛,如今的韃靼兵老巢,由一群新的韃靼兵接管了。
進了城,滿眼看去都是廢墟,各種倒塌的房子不計其數。僅有幾個穿的破爛不堪的韃靼人在修繕倒塌房子,工作慢了,還要受到其他韃靼兵的毆打。
“唉~”葉小北嘆一口氣,搖晃著腦袋,繼續向前走去。
“大哥怎麼還替那些韃子唉聲嘆氣呢?”唐池塘在一邊詢問道。
“我只是隨便感慨罷了。二弟你怎麼樣了,好點沒?”葉小北側過頭去,看著唐池塘的關心的詢問道。
“我還行,就是被他們給叮了一口,現在沒事了。”唐池塘忍著自己的疼痛,安慰著葉小北。
“咱們弟兄們有幾人受傷啊?”葉小北點了點,隨後又
問道。
“不知道啊,我看到連咱們都算上,好像只有十六個人被綁了過來,護衛頭領王蓋現在受傷昏迷不醒。”唐池塘憑藉身高的優勢,抬頭看了看四周,然後彙報道。
“咱們全員一共二十五人,現在就剩下十六人,那就說明已經死了九人,我心不忍啊。”葉小北低著頭,難過的說道。
“你趕緊把眼淚憋回去,大汗讓你們進去說話。”那位年輕的韃靼戰士將葉小北推了進去,其餘的人也被推了進去。
進了中軍大帳,就能感覺到不一樣。四處擺著各種各樣的傢俱和戰利品,還有一些美女在給其他桌子旁倒酒,場面好不曖昧。
“堂下何人竟然見到本王不跪?”一個夾雜著山東口音,略帶生疏的聲音質問著葉小北。
葉小北聽聞一愣,心說這裡怎麼可能會有山東人呢?抬頭一看,喲嚯,原來是老熟人俺答汗。
“怎麼可能是你,你不是死了嗎?”葉小北說著回鶻式蒙古語,驚訝的詢問道。
“我有見過你嗎?”俺答汗卻用著生疏的山東話,迷茫的詢問道。
“兩個月前,我們在山西大同外的土默特右翼部落見過。”葉小北笑著提醒道。
“你是那個突襲我大營的小孩兒?”俺答汗突然回想起來,激動的大聲喊道。
“正是,沒有想到你活的很滋潤嘛,俺答汗。”葉小北翹起嘴角,嘲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