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他老婆治偏癱累的大汗淋漓,怎麼到他這就一個藥方解決了?”侯旭琳不懂醫術,本能覺得江南在敷衍她。
確實有敷衍的成分,江南怎麼可能把完整的藥方外洩,裡面少了一樣關鍵的藥材,他沒寫,就是擔心藥方洩露。
不過就算沒有那味藥,療效也依然不錯,只是治療週期要增加兩倍以上罷了。
慢點總比沒有強,他跟對方非親非故,又一毛錢沒收,不但治好了他老婆的偏癱,讓她能生活自理,還要把完整的藥方拿出來讓這個星羅的老傢伙早日康復?
憑啥?
鬼穀神醫又不是慈善神醫!
因此江南迴頭笑道:“七姐,我是說過他的糖尿病要治療半年以上,可沒說是我親自給他治療半年以上啊!”
“好哇,你跟我玩文字遊戲?一個破藥方還想騙我半年的親親?門都沒有!”侯旭琳氣呼呼的超過他,向大門走去。
此時已經晚上八點多,她也該下班休息了。
江南厚著臉皮追上去:“別呀七姐,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女人就是可以說話不算數,怎麼了?”侯旭琳其實並沒有太生氣,只是覺得江南有點太坑了。
早知道一個藥方就能治好羅元兵的1型糖尿病,她說什麼也不會答應這個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
“姐,你別生氣了,要不我請你吃大餐?”
“不吃,我吃過飯了,不想變胖!”
“那我請你看電影?逛街也行,逛街能減肥,你看中什麼,我就給你買什麼。”
“我!不!稀!罕!”侯旭琳一字一頓的上了車,沒理會江南敲打車窗,揚長而去。
三個麼麼噠就換來一張紙,她覺得她才是虧慘了的一方。
江南自己站在城南分局大門口,無奈苦笑道:“女人果然是最絕情的動物,翻臉不認人,過河就拆橋,嘖嘖嘖……”
他無奈打了輛車,準備回大姐那休息,還沒到地方呢,就接到了大姐的電話。
原來她開完會後剛回到家裡,就發現地上躺著個年輕女孩,小臉慘白,滿頭大汗,就趕緊給江南打電話詢問什麼情況。
江南笑著解釋道:“大姐,她叫陸家琪,是陸相卿的小女兒,陸老爺子準備把她嫁給我做媳婦呢,但我拒絕了,因為我的心裡除了你和其他六位姐姐,已經塞不下其他女人了。”
“從小就屬你嘴貧!”方琴韻嗔怪道:“為什麼她動不了?我看她臉色很差,給她餵了點水,她一直在罵你呢。”
“讓她罵吧,一會兒我打電話讓陸老爺子把她接走。”江南對陸家琪沒啥好感,除了身材和臉蛋兒還不錯,其他方面沒有任何亮點。
這種花瓶式的女人,只適合那種拔鳥無情的男人,對他來說只會影響拔刀的速度。
簡而言之: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