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功不受祿,高陶仙可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
“信物。”緩緩啟動雙唇,紫衣郎君又重複方才說過的話。
紫衣郎君說的淡定,但銀月不淡定了。
他聽紫衣郎君如此說,馬上用激動的哭腔說道,“大哥,你不會玩的真吧。真的要把嫂子讓給我,我在秦樓中,還有十位紅顏知己,現在還不想拋棄她們呀!”
“與你無關!”銀狐的話,讓紫衣郎君身上的怒氣又浮了上來。
紫衣郎君是個很喜歡揮袖子的君子,銀月見他又要把自己往外甩,立即自己往後面滾了一下,然後顫巍巍的說道,“玉佩是我的玉佩,金澤錢莊還有三分之一的家當,怎麼能跟我無關?”
“月叔叔,你不是早把那三分之一的家當輸給我了嗎?哪裡還有什麼家當。”就在這個時候,在一旁的白團子開口了。
那次戰敗是銀狐終生的疼,聽白團子再次提到那次的事,銀月立即有些跳腳的說道,“還不是你個小娃子算計人!”
“但,認賭就要服輸哎。銀月叔叔,你不會不認賬吧。”
“我,我……不要叫我叔叔,我哪裡有這麼老!”
“你有多老,你自己知道。”
“你個小阿福,真是……你們父子,真是太欺負人了!”
除了敗給白團子,銀月另外一個傷痛就是年齡,現在兩處傷都被白團子提起,被說的惱羞成怒的他,只想上去踹白團子幾腳。
但有紫衣郎君在,他怎麼感碰白團子一個指頭,說又說不過,打又不能打,銀月只得氣的離開。
銀月離開後,白團子便跑到高陶仙面前,語氣歡快的說道,“阿孃,我厲害不?”
“阿孃,你快把玉佩收起來啦。有了這個東西,不管走到哪裡,你也能有錢花。而且,只要每次提取的銀子少於十萬兩,都不需要記到賬目上。花了也是白花,就連阿父都不能知道你在哪裡提的錢喲。”
竟然還有這樣的功能!
高陶仙原本還有猶豫,聽白團子如此說,就“勉為其難”的把玉佩收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她便聽到紫衣郎君清冷的說道,“玉佩,只是信物。”
嗯?
高陶仙愣了一下,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玉佩到底有什麼意思,跟高陶仙又有什麼關係。反正,她決定用用後還回去。
在高陶仙看來,紫衣郎君的思維跟正常人很不一樣。因為,她很快體會到紫衣郎君所說的“信物”是什麼意思。
紫衣郎君給高陶仙信物後,便把高陶仙當成了自己附屬品。而高陶仙的小屋,也成了他的小屋。
看著安然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然後上床睡覺的紫衣郎君,高陶仙只能用顫抖的雙手指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有人怎麼能這樣不要臉——強買強賣!
想到以紫衣郎君的條件,脫一次衣服,也值了睡她床的錢。高陶仙便淡定的把自己的床讓給紫衣郎君睡,自己去了客房。
當然,最悲慘的永遠不是睡客房,而是在客房之後,發現自己被軟禁了。
看著如影相隨的黑影人,高陶仙直接衝到紫衣郎君所在的屋。
很可惜,紫衣郎君已經不在。
實在不喜歡跟在自己身邊的人,高陶仙不爽的看著他們說道,“你們為什麼跟著我,又為什麼不讓去小院,齊王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