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重明見弟弟如此執迷不悟,再次恨恨的說道,“她善良,她哪裡善良,重景,你怎麼還能執迷不悟!”
“竇小姐就是最善良最純淨的,不管她做什麼,我都相信她有苦衷。”
高陶仙和白團子聽到薛重景為竇子鳶據理力爭,忍不住面面相覷,他們真懷疑,薛重景口中的竇子鳶,和他們見過的竇子鳶,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夠了,別被吵了,先看病!”見倆兄弟爭執的誰也不讓誰,方才消失了一下,又提著一隻小白鼠出現的銀月,忍不住大吼了一聲。
白團子見銀月拿了一隻小白鼠過來,立即說道,“你要用小白鼠做什麼?”
“一會你就知道了。”銀月自然不會用小白鼠救少年。他說話間,手指一動,一顆紅色的藥丸從他手中發出,一下子從少年微張的嘴中嚥下。
然後很快,少年便痛苦痙攣的躺在床上說道,“你,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自然是讓你疼痛痛苦的藥。”雖然是有些混賬的話,但銀月說的卻十分自然。他見少年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自己,立即調笑的說道,“有沒有人說你臉紅的時候,比女子很豔麗。不過擔心,這藥真的只是讓你疼一下而已。”
“你!”少年聽銀月這樣說,氣的差點吐血。
薛重明見弟弟疼的如此厲害,立即說道,“高人,我弟弟身體不好,受不了疼,若是他有什麼讓高人不高興的地方,我替他……”
“你替他什麼?”還沒等薛重明說完,銀月便嘆息的說道,“忘了跟你說,我們跟竇子鳶那潑婦有點仇。對了,前不久,我們還整過她一次,你知道蠍子蟄的疼痛嗎?我們還用蠍子蟄她,嘖嘖,你是不知道那畫面……”
那少年聽銀月這樣說,立即憤怒的說道,“你竟然那樣對待竇小姐,你竟然……”
少年還沒等說完,就憤怒的吐了一口血。
就在這個時候,銀月快速上前,點住他的穴道,快速用銀針在他悲傷插上一排銀針,然後咬破自己的手指,再次運功用手指劃過少年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血痕。
隨著銀月的動作,少年的身體又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那條蟲子竟然隔著少年的面板,一點點浮了上來。
很快,眾人就看到那條蟲子的全貌,俱是人心中一驚。
身體裡有條蟲子,這本來就很噁心了,更噁心的是,那蟲子竟然有牙齒。
就在那條蟲子從薛重景身上浮出來時,隨著銀月手指一揮,那條蟲子便落到了地上的小白鼠身上。
然後,白團子很是配合的撒到小白鼠身上一點藥。
那是催情的藥。
蟲子很快鑽到了發情的小白鼠體內,然後,幾乎就是馬上,眾人聽到骨頭啃嗜的聲音。
更不可思議的是,很快,那小白鼠的半邊身子,竟然很快化成了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