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鐵牌?在其他人眼中,那可能是個有重量的物什,但是,在李文憲眼中,那算什麼!
李文憲,他手中握著的東西,可比那片不能說話的鐵片厲害很多。
在李文憲面前耍橫,簡直就是找死!
就在這個時候,行刑的將士對那兩位嬤嬤說道,“先皇遺旨,齊王持法鞭,可上打昏君皇親,下懲百官百姓,無人可藉口脫免!”
先皇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性格,便把監督皇帝檢查百姓的夥計給他。冰山王爺就相當於大周的“雷公”,見誰做錯了事就可以懲罰誰,就連皇帝都可以收拾,何況是一個嬤嬤。
只是,李文憲一直很低調,他很少把自己擁有的力量擺在明顯上,也很少隨意懲罰誰,讓人忘了他手中持有的東西。
那兩位嬤嬤一聽人這樣說,臉立即白了。
敢於挑釁齊王,她們簡直就是找死。
“王妃,老奴錯了,老奴再也不敢了,不要打了,饒了老奴這次吧,王妃救命呀!”
啪啪的板子落下,很快,兩位嬤嬤的屁股便開了花。
李鈴鐺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立即被嚇的驚呆了。在聽到兩位撕心裂肺的叫喊後,她才醒悟過來,突然撲過去說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李鈴鐺說著,嗚嗚的趴在兩位嬤嬤跟前哭了起來。
有鈴鐺使勁擋住,李文憲的人當然無法下板。
“王爺饒命呀,老奴願意當牛做馬報答王爺!”
“是呀王爺,饒了老奴這次吧,老奴再也不敢了!”
本來,尋常人便受不住五十大板那麼重的刑罰,這簡直就是要了兩位嬤嬤的命。
兩位嬤嬤見板子一停下,便開始為自己求情。
就在這個時候,在一旁的白團子突然說道,“當牛做馬呀,這真是不錯的注意。你看,你們兩個要不要把這院中的草都吃了,不,還是撥了吧。”
“額……”兩位嬤嬤沒想到白團子這樣說,愣了一下。
不過,比起丟了性命,很顯然拔草更舒服一點,所以,很快,兩位嬤嬤便說道,“如果把院子中的草拔光,能讓王爺王妃消氣,老奴願意!”
兩位嬤嬤說話間,便開始拔草。
只是,以她們包養得體的手去拔草,還真不容易。
雖然兩位嬤嬤來者不善,但太后與某些反賊關係很不錯。高陶仙也知道在這個時候,不應該和太后關係搞僵,所以,便說道,“既然你們願意,那就這樣吧。全部拔光了,本宮原諒你們的冒失!”
高陶仙說話間,李文憲使了個眼,便讓人都撤了。
明明剛才還囂張的不可一世的人,卻突然像狗一行趴在地上拔草,這多麼讓人感慨。
白團子見樹蔭下的高陶仙嘆息,便對她說道,“我是見阿孃不忍心見人死在這裡,才建議給成了這種刑罰,也算是饒了她們一命,阿孃怎麼還在嘆息。”
“阿孃不要嘆息了,她們這兩人手上還不知道握有多少鮮血,這樣罰她們也算是輕的。阿孃想想,若是方才,陷入不利地位的是我們,我們還能這麼容易脫身嗎?”
太后一直想要置高陶仙於死地,若是抓住了高陶仙什麼把柄,自然會把高陶仙往死裡逼迫。
“哎,這皇室,還就是討厭,整天要死要活的!不過,這兩個人要是死,也沒什麼可惜,只是,我不想自己住的院子裡,染上鮮血!”某些人,不配死在這裡!
李文憲自然明白高陶仙的意思,所以,在私下早就做了一些佈置。
此時,冰山王爺見高陶仙噁心死了那兩個嬤嬤,便對她說道,“仙仙,這裡的事,交給銀月處理便好,她們看了汙眼。而且,這裡熱,我們先回院中休息一下吧!”
李文憲說完,便要拉著高陶仙走。
就在這個時候,李鈴鐺突然蹦出來說道,“齊王,你不要走,我怎麼辦?那個李大柱,你為什麼不替我殺了他,我和他有接觸,你是不是會很煩我,是不是別人都會嘲笑我,我,我不要活了!”
鈴鐺說話間,便要朝著一棵大樹撞去。
只是,根本就沒人拉李鈴鐺,所以,她跑到大樹跟前,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李鈴鐺這種拙劣的演技,在李文憲眼中根本就不夠看。所以,他便直接對那列禁軍說道,“馬上送清音公主回太后寢殿,至於這兩位嬤嬤,把這裡發生的事告訴太后,等兩位嬤嬤把院子中的草拔完了,本王會派人把她們送回去。”
“不,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要呆在這裡。”李鈴鐺說話間,又大吵大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