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有些人決定要獻出自己的生命,任是什麼刑罰都無法讓他開口。
只是,雖然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訊息,但是,他們還可以死。
沒有什麼比慘死更震撼人心!
所以,那些叛徒,在被關進刑室之後,在嚴刑峻法面前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時,便被人帶了出來,用最殘忍的方式殺死。
銀月雖看起來溫文爾雅,做事卻十分狠,很快,他便列了很多條例,讓剛剛懈怠下去的軍隊,又重新莊嚴肅穆起來。
“聽說,你殘忍的處置了很多人,又加強了軍隊的防禦,還列出了好多條例,讓軍中人人自危。”銀月剛回來端起一杯茶,高陶仙便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進了大帳後,銀月便瞬間恢復成花花公子的樣子。
搖著自己手中的扇子,銀月頗作嘆息的說道,“沒辦法,賊人猖狂,只能加強防衛。”
能把看似無奈的話說的輕佻,也只有銀月有這個本事。
“你會讓自己處於被動位置?”同銀月相處了這麼久,高陶仙如何能不瞭解銀月,聽他這種說,又挑眉說道,“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叛徒都是那些人。你這樣做,只是讓那些人緊張,不能行動,然後找個時機,一網打盡吧。”
軍營中的很多事都難以解釋,所以,銀月也沒有費力向高陶仙解釋什麼。
只是,讓銀月想不到的是,沒怎麼接觸軍營的高陶仙竟然可以看穿自己的佈置。
使勁的瞪大眼睛,銀月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嫂子,是你太聰明?還是我計謀很容易被人看穿?難道說,憲哥不在,我謀劃能力下降的那麼快。”
作為軍師,銀月的謀劃自然是很厲害。
但是,讓銀月想不到的是,高陶仙竟然能看穿他。
最重要的是,高陶仙根本就不瞭解軍營的事。
“你的計謀自然不錯。”見銀月陷入自我懷疑,高陶仙立即說道,“我不是和你待的時間長了嗎?對你有點了解,所以,聽阿福說了你的做法,便猜到了你的目的。你放心吧。那些內賊就算是想到你做事的目的,現在也不會亂動。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只是……”
頓了一下,高陶仙又說道,“只是,你為什麼能容忍那些人混到軍隊裡,一直都沒行動。難道是想給他們一個虛無的希望,然後再一舉殲滅。”
“水至清則無魚,軍隊這麼重要的地方。是今天消滅了一批內賊,明天就冒出另外一批,沒辦法,只能留著一些軟腳蝦在眼皮子底下晃悠,否則,敵人派人更強大的怎麼辦?”
銀月說的有點無奈,只能他話音剛落,白團子便在一旁說道,“月叔叔,你真虛偽。你明明就是嫌自己寂寞,然後想沒事找一些人當靶子練習,卻找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真是……”
白團子說話間,朝著銀月吐了一下舌頭。
“小阿福!”銀月見白團子這樣說,頓時有些想要跳腳的說道,“拆穿別人很好玩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秘密,我可是聽說你在離開……”
還沒等銀月說完,白團子就立即抱住銀月的腰,撒嬌的說道,“月叔叔,阿福最喜歡你了。你上次教的阿福的東西,阿福都忘了,你出去再教一下阿福吧。”
在外人看來,這是極其撒嬌語言和動作,但只有被白團子用刀子頂著的銀月知道,要不是他方才躲的快,便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