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高的,虧你是一方之主,竟然這樣陰人!怪得不,你的國土被人侵佔,只能退居到……”
成為廢太子,是高緯一聲的痛。高陶仙見艾瑪憤怒之下竟然去揭開高緯的短,立即訓斥的說道,“艾瑪,不要再說了!”
“王妃姐姐,事到如今,還怕做什麼。我是不會讓你單獨留在這裡。除非我們三個人一起走,否則,我們就一起死在這裡。”面對周遭層層疊疊的武器,艾瑪表現的十分剛烈。
只是,在這個時候,艾瑪剛烈的性子是救不了大家的命。
高陶仙見艾瑪一副殉葬的表情,立即勸解的說道,“艾瑪,聽話,你們倆先走。不用管我,我是高王的妹妹,他不會傷害我,我不會有事。”
“不!”艾瑪不知道高陶仙心中的盤算,她以為高陶仙是代她受罪,頓時抓住高陶仙的胳膊,對她說道,“王妃姐姐,你不走,我也不走。我不要你一個人留在這裡,高緯他不是你兄弟,他是禽獸,他不是人。你看他這個不男不女的樣子,他有什麼……”
雖然高陶仙很感謝艾瑪母子不久前剛烈的性子,若非她們那一鬧,高緯是很難相信那玉是真的。
但是,現在,高陶仙卻對艾瑪無語,艾瑪現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完全刀刀刺向高緯的軟肋。連背對高緯的高陶仙,都感覺到了高緯的殺氣。
“艾瑪,聽話!”有時候,讓一個陷入瘋狂情緒中的人聽話,是一件很難的事。
尤其當艾瑪已經形成自己的觀點,在這個時候,高陶仙若是想要勸服她,是非常非常困難的。
所以,高陶仙便直接手刃一動,把艾瑪給打暈了。
白團子和高陶仙很有默契,當高陶仙打暈艾瑪時,白團子則把瑪雅給弄暈了。
看到暈倒在地上的兩個人,高陶仙有些抱歉的轉身對高緯說道,“麻煩高王,把她們兩個送回去。若是高王執意留我在這裡看花,我便在這裡留幾日算了。”
“好。”不知是不是高陶仙錯覺,她總覺得高緯在是這句話時,眼上突然露出了笑意。因為那笑意一閃而過,高陶仙竟然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高緯既然下令,便立即有人拉了馬車,把艾瑪和瑪雅兩個人抬到馬車中,然後緩緩的駛向門口。
“啊啊啊。美人留下來了,美人和要我一起賞花了。我就知道美人捨不得我!”鸚鵡見高陶仙竟然留下來,高興的不行,直圍著高陶仙不停的轉。
這是高陶仙第一天來到塞外,但是,這卻是第一天,高陶仙有時間仔細的看著塞北的天空,感受塞外的風吹。
所以,等周圍的人都散去後,高陶仙便抱著白團子,久久的站在校場上。
蔚藍的,飄著大朵雲朵的,是塞外的天。
碧綠的,遠處的萋萋草原,是塞外的景。
溫暖而有力的拂過臉龐的,是塞外的風。
不得不說,高緯是個很有情調的人,所以,連營帳的駐紮地,也依湖傍草,風景如畫。
高陶仙一邊欣賞這裡的景色,一邊的暗暗核對地形。
高陶仙考慮問題的角度永遠都是實際的,所以,欣賞風景是假,核對坨墨給的地圖是真的。不過,讓她慶幸的是,從校場這附近的建設狀況來看,坨墨給的地圖是真的。
“你喜歡這邊的景色。”就在高陶仙嘆息般的張望時,高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高陶仙的身邊,手中拿了一件白色的薄袍子,正要給高陶仙披上。
只是,此時是夏末,太陽的光正盛著呢,哪裡需要什麼袍子。高陶仙又不冷。
高緯似乎看出高陶仙的躲閃,見她如此,立即說道,“還是披上吧,這裡的日頭毒,會曬壞。”
“是呀,美人,披上吧,否則,會被曬壞,會被曬壞了。”鸚鵡見高緯如此說,立即也喳喳的說起來。
見高陶仙遲疑,那鸚鵡又說道,“美人,你知道這袍子是用什麼做的嗎?這可是用上好的冰蠶絲做的,披上身上不但防太陽,就連刀劍也難以近身。這東西可是無價之寶,大王好不容易才拿出來,你就穿上吧。”
以高陶仙的抵抗力,哪裡需要披什麼袍子遮陽。
不過,鸚鵡說的袍子的其他功能,讓高陶仙瞬間動心了,所以,她便順手把袍子接過來,自己披上來。
不得不說,那袍子真的是一件寶貝,高陶仙一披上,便感覺到了那股溫和的氣息。
甩了袍子,高陶仙見高緯看著自己,開玩笑的看著高緯說道,“真想不到,高王的營帳中,竟然還有白色的袍子。”
“美人,不止有白色的袍子喲!”就在這個時候,那隻鸚鵡又嘰嘰喳喳的解釋道,“美人,大王他知道你喜歡素色的衣裳,可是準備好了素色的衣裳呢。不止這種雪色衣裳,像暖白、鵝白、亮白,嫩白等,都有!”
鸚鵡是不會說謊的,高陶仙沒想到自己還沒來,高緯便為自己準備這麼多衣服,立即蹙眉對著高緯說道,“高王倘真如此料事如神,只能此番我會來?”
“不知道。”高陶仙問的直接,高緯則是回答的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