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見自己的竇建成,立即大驚的想要撲去說道,“建成,我的兒,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突然,突然……”
“他喝了井水。”因為是解說,高陶仙回答的很淡定。
崔氏也是知道那井水的厲害,聽高陶仙這樣說,立即覺得眼前一暈。只是,竇建成離開時,明明是帶著解藥。見他現在這樣,竇氏想猜到什麼說道,“都是為了周小竹那妖女對不對,為了他,你連命都等不要,是不是。”
“小竹不是妖女……娘,你不要這樣說……”雖然沒有多少力氣,但竇建成依然為周小竹辯解。
崔氏見竇建成如此,立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就是色迷心竅,為了一個女人,連你娘和你姐姐都不要了。你知不知道,你喜歡的女人殺了你的孩子。”
“沒有,還有一個孩子,還有一個。娘,你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反正這次井水又沒造成村民傷亡,秀花和紅豔的事……也這樣了。一切就結束了吧。我,我想要和小竹在一起。娘,大姐,你們就和村民們握手言和吧……”
竇文英見自己的弟弟一邊在地上掙扎,一邊還想讓她認罪,立即不爽的說道,“握手言和,我們為什麼要和這些人握手言和。你也不看看,你都被折磨成什麼樣子。還有我們竇家堡,現在都被翻成了什麼樣子!”
“秀花和紅豔已經死了,是死無對證。但是他們卻緊咬著我們竇家堡不放,憑什麼讓我們和他握手言和,憑什麼!”
若是不知道真相的人,聽了竇文英這段話,一定為她喊冤。
但高陶仙聽完後,冷笑的對著竇文英說道,“死無對證?難道你不知道死人也會說話嗎?”
“你什麼意思?”聽高陶仙這樣說,竇文英驚了一下。
也就在這個時候,白團子突然從懷中拿出一張紙,對竇文英說道,“這是你寫給兩姐妹的保證書,保證她們完成任務,就讓她們和竇建成結婚。這是從她們身上搜出來的,還有你的印,應該沒錯吧。”
竇文英聽白團子這樣說,臉立即煞白。
這個時候,她才想到自己用鴿子穿書信時,為了取得兩姐妹的信任,曾寫了個保證信。
白紙黑字,那東西是錯不了。
不過,想想信上的內容,竇文英便故作淡定的說道,“那又怎麼樣,我弟弟被扣到村裡,我讓人去救。她用了什麼方法,跟我什麼關係。”
“是嗎?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承認下毒。那就讓你看到棺材再掉淚吧。”白團子說話間,放飛了袖中的兩隻蝴蝶。
其中一隻蝴蝶繞著竇建成飛了一圈後,朝著一個地方飛去。
另外一隻蝴蝶繞著秀花、紅豔飛了一圈後,朝著另外的地方飛去。
竇文英也學過旁門左道的功夫,所以,在看到那兩隻蝴蝶後,臉色便不好了。
果然,不出竇文英所料,那兩隻蝴蝶在飛了一圈後,便雙雙朝著竇家堡祠堂的方向飛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幾個官兵便追著那幾只蝴蝶過去。
崔氏自然知道在祠堂的一腳藏著什麼,見官兵朝著那個方向而去,立即大叫的說道,“你們不能動那個地方,這是對亡者的不尊重。你們不能動那個地方,不能動!”
只是,官兵哪裡會聽崔氏的話。
沒人會想到,在竇家堡祠堂中裡供奉的,不是亡者的骨灰,而是一罈罈的毒藥。而毒死那些家丁的,還有村民井水中的毒,都在其中。
讓一個人直接絕望,不是真的絕望。
真的絕望,是讓人看到希望,但是卻又把希望直接踩滅。
看著崔氏、竇文英那猶如菜色的臉,高陶仙便說道,“兩位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各種證據都有了,根本就沒有狡辯。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竇文英卻突然臉上露出了一個很詭異的笑容,然後說道,“你們不能殺我。”
雖然她的話完全不符合常理,但是她說的卻十分的自信。
只是,這個時候了,她還有這麼資本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