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什瓦瑟?”
貝爾摩德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狀似隨意的開口。
“那個削斷龍舌蘭半節小指的,你口中的純黑鋒刃?”
她記得倒是很清楚。
能得到琴酒這樣評價的人可不多。
那位克什瓦瑟,應該也算是位天才中的天才了。
不過這又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貝爾摩德心中悠哉的思索。
克什瓦瑟那點破事,她想都懶得去想。
她把所有精力,幾乎全放在毛利一家上。
昨天剛剛回到東京,她可是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蒐集整合毛利一家的情報。
果然,人在東京,親力親為調查情報就是方便。
想要弄清楚自己一直在關心的事情,也只是時間問題。
至於琴酒,在聽到這話後,只是輕笑一聲,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他沉寂片刻,點了根菸,略顯在意的問:“貝爾摩德,這次你打算在東京常駐下?”
“是啊,我暫時不想再演什麼戲。”
貝爾摩德同樣拿出一根女士香菸,放在唇間點燃。
“我打算在東京享享清福,弄清楚我一直以來比較在意的問題。”
“比較在意的問題?”
琴酒眼神微動,不過被長髮和黑色帽簷很好的掩飾住了。
貝爾摩德見狀,兩指夾著香菸,遊刃有餘的吐出一道長長的煙霧,風情萬種的一笑:
“個人私事,無可奉告。”
“……俗話說,越有秘密的女人,越有魅力不是麼?”
“……”
琴酒沒說話,只是用“我快吐了”的眼神,盯著貝爾摩德。
同時,他心裡基本確定,貝爾摩德提早回到東京,確實是想要調查克什瓦瑟沒錯。
不然,對方用得著和他保密?
思及此處,琴酒沒了什麼好臉色。
看到琴酒的反應,貝爾摩德反而笑得更開心:
“是不是想說,我還是老樣子的守口如瓶?”
“……”琴酒抬抬眼皮,靜靜看向她。
怎麼說呢……要是換做平常,貝爾摩德這一句,他可能立馬就會硬邦邦的潑盆冷水頂回去。
但現在,和白川悠打過交道很長時間,前前後後換了好幾個電話後,琴酒感覺,自己的忍耐力是真心提高了不少。
……完全被那小子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