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時令衍問:“今天周幾?”
“週三。”
“週五有行程嗎?”
“斯傑爾先生約您去農莊打球,您答應了,”雲渡了如指掌,“這是上午的行程,下午需要去一趟薄氏,薄先生約您很久了。”
“薄炔……”時令衍點了點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叫他那天晚上一起去酒吧吧。”
“啊?”雲渡吃了一驚,“酒吧?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歡那種場合嗎?”
那種蹦迪之類的場合,怎麼看都不像是時令衍這種人去的啊。
“清吧,”時令衍合上資料,“唐嫵的酒吧。”
雲渡眼睛一亮,“原來是那裡!最近巨人酒吧真火,都是那個大師姐帶起來的,週五大師姐要去唱歌,我打算去見識見識,看看她到底火在哪裡。”
時令衍腦子裡頓時間劃過了大師姐低頭撥弄琴絃的模樣。
明明是恬靜的形象,卻是擋也擋不住的肆意張揚。
“確實有火的資本。”
就是有點太拽了。
竟敢算計到他頭上。
那天晚上,絕不是意外。
她處心積慮把他給睡了,卻消聲絕跡一個多月。
他調查了許久,一點痕跡也沒有。
她卻在一個多月後囂張地跳出來挑釁他的權威。
這樣的人,不是有絕對自信,就是自尋死路。
時令衍悄然捺下眸中的陰霾,緩聲道:“那就一起去。”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是哪裡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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