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這兩兄弟很有禮數,規規矩矩行禮,給足了張方臉面。這讓張方心裡感覺很是舒服,表情也不自覺的放鬆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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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的八卦更是有趣且荒謬,但張方全都聽在了心裡。
這些女子的年紀的確都不小了,跪在這個小皇后面前,雖然心有不甘,但又沒有任何辦法。前一晚已經有人試圖逃跑,但被禁軍抓了回來。有人去求張方都求到了他的床上的事情在後宮之中傳播得也相當快,這美人也被捆了過來。
洗過手之後,她繞到後面去開啟了自己的大衣櫃,仰頭看了看上面被包裹好的那身血衣,看了許久。
他策馬過去問道:“你們兩人不又編入了北軍府,為何不去守城門?”
“別啊!”羊獻容和張方異口同聲。
等到這三個人都出了天元宮的大門,羊獻容讓宮人們把所有窗戶全都開啟,並且把地面全都清掃乾淨,那些吃食也全都扔掉。特別是張方用過的餐具以及坐過的椅子,全都扔掉。
更何況還有後宮那麼多嬌弱的女子,看著就令人心動。他一個傻子皇帝都能夠坐擁如此多的女人,張方不可以麼?那些神蹟難道不是在說自己也可以做皇帝麼?
張方就坐在司馬衷的龍椅之上,手指敲打著赤足金做的扶手上,一下二下三下……昨晚竟然有個面容姣好的美人向他投懷送抱,說是自己本就不是寵妃,現在只想找個強大的男人平安過下半輩子。
洛陽城裡的人都跑的差不多了,就連那些世族大夫之家也都跑得連守門的僕人都不剩了。白日裡,張方騎著高頭大馬在洛陽城裡巡視了一圈,發現羊家兩兄弟竟然也在羊府裡收拾物品。
“也好。”張方看了羊獻容一眼,拿起了桌子上的宣紙,“還是先看看才好。這洛陽可不興鬧出事情的。”
羊獻容黑著臉站在那裡看著她們。
“皇后娘娘讓我們為她兩冊竹簡,是當年許真人送給她的。”羊獻永指了指羊獻康搬到大門口的箱子,“無非是些周易八卦,閒著看看。”
羊獻容也點了點頭,“若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一聲的。”
她又讓翠喜端了一大盆清水進來,她一直在洗張方拉過的手。
床笫之間,他倒是聽這個美人說起了羊獻容“鳳命難違”的命格,甚至說司馬衷之所以能夠擁有皇位就是因為娶了羊獻容。那司馬穎也是看上了羊獻容的鳳命,所以才死活總是跟她在一起的。
嬪妃們要求羊獻容給個說法。
羊獻容又補充道:“這可是神靈之物,切不可如此。蘭香,去把我衣櫃最下方的供香找出來,讓二哥他們趕緊帶走,去將這隻神龜供養起來。”
羊獻容看著這些人,心裡極為煩躁,直接把鳳印丟在了地上,轉身去抱司馬靜,讓賀久年去準備馬車,她前日已經自請去金鏞城居住,把洛陽皇宮讓給這些女人,也把這個爛攤子交給張方出處理。
“我何德何能敢管理你們這些人?要哭就上長安皇上哭去,別在我這裡鬧騰。”羊獻容推開了天元宮的大門,徑直走了出去。
翠喜和蘭香立刻就跟了上來,幾個人剛好遇到了進宮的羊家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