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這些官員們這才略略低了頭。
袁禾碩去準備這些的時候,將訊息也傳了出去。有不少還在皇宮之中的官員們也忍不住好奇心,悄悄溜了過來,打算親眼看看這個貌美的慧皇后到底要怎麼做。
羊獻容跟著司馬熾進了大牢的審訊廳後,很是嫌棄這裡的味道,轉身又去了獄卒們休息的房間看了看。這裡倒是面積很大,也是乾淨整齊,重點是這裡還有個長長的火炕,下面已經略微生起了火,令屋裡很是溫暖。
另一邊,楊總管就跟著司馬熾,看著這兩人全都坐了下來,他又忙不迭地指揮著獄卒們把這裡的燈火點亮,土炕裡的柴火添了幾塊。
“這裡挺好的,皇上坐吧。”羊獻容自己挑了一塊安靜的地方,翠喜立刻上前又打掃了一下,這才扶著羊獻容坐了下來。許鶴年想著自己要不要也湊過去,但那地方明顯也站不了人,就只好和秦朝歌站在了一旁,又緊緊跟著翠喜。
“那麼,幾日能夠破案呢?要知道這名嫌犯極為狡猾,出爾反爾,若是不認罪,不指出藏金之地,我們也是難辦的。”袁禾碩也在提醒她。
“是呀。”羊獻容點點頭,“審案子需要這些。”
其實,就連司馬熾的心都抖了一下,一瞬間都在懷疑自己之前的選擇到底對不對。他看著羊獻容,真是想問一句。但楊總管站在一旁扯了他的袖子,也就硬生生的忍住了。
羊獻容感覺到了這兩人的小動作,只是轉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又搖了搖頭。
“肅靜!”秦朝歌是終於忍不住喊出了聲,他要為羊獻容立威。
“不會的。”羊獻容也很是鄭重。
羊獻容又是點點頭,“袁大人也莫要擔心,本宮自然有自己的方法。三日破案,可好?”
秦朝歌用唇語說道:“都欺負到腦門上了,還不揍他們麼?”
“怎麼?慧皇后之前也是審理過案子的,現在不可以麼?”司馬熾還是拿出了皇帝的尊嚴,直接吼了一嗓子。
袁禾碩整了整官袍,這才說道:“只是慧皇后甚少出門,大人們一時間有些新奇而已,請皇上和慧皇后莫要見怪。”
獄卒都不敢抬頭看羊獻容,因為她專注的眼神令這幾個糙漢子都有些臉紅。
“不敢不敢。”君臣之禮,這些人還是懂得的,至少在面子上也讓他們能夠過得去。
所以,到是這一刻,不少人都安靜下來。
房間裡也有了皇權至上的氛圍。
司馬熾暗暗坐直了身子,感受著這種被尊重的帝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