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啊!”
“孃親啊!”
怎麼忽然又變成了這樣?羊獻容這邊的人全都不理解,紛紛喊了出來,司馬靜更是緊緊地抱住了她。
劉聰依然笑眯眯地看著羊獻容,“我可沒想讓你死,只是要你留下來,心甘情願的留下來。”
“還有呢?”羊獻容對他已經完全不相信了。
“還有……這個我們回平陽再說。”劉聰轉頭朝向了劉廣說道:“你把袁蹇碩這些人都拖下去打一頓,看著煩人。”
袁蹇碩和張衡聽聞此話,甚至想站起來,但是他們看到羊獻容抱著司馬靜走到了他們的身前,擋住了劉聰等人。“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們借一步說話吧。”劉聰的眼中還有了笑意。
羊獻容也沒有猶豫,轉身將司馬靜就扔給了袁蹇碩,然後對劉聰說:“去那邊羊獻憐的房間吧。”
“好呀。”劉聰點頭,也抬腳就走了進去。
羊獻容跟在他的身後,隨即又將房門關好,這才說道:“你跟著我到底要做什麼?”
“你藏了大晉武庫裡的大部分金銀珠寶!我要討要過來。”羊獻憐的房間很是乾淨,不過她的那些兒時玩具小木馬小兔子玩偶還都放在了桌子上,並沒有帶走。劉聰隨手拿起了一個小木馬笑了起來,喃喃道:“五妹妹說的,她告訴我的。你莫要責怪她……對了,你也責怪不了她了。”
“你不是把皇宮裡以及洛陽城大戶人家的東西都搶光了麼?我能存在多少?”
“據說是不少。”
“傳國玉璽都給了你,難道不能換我家人的性命麼?”
“你拿了武庫最值錢的東西,當然要給我了。”劉聰一副無賴的樣子。
“若是不給呢?”
“那就都殺了唄。”劉聰笑著說道,“反正本來就應該都殺了的,昨天因我醉了,沒來得及。你說說,你身邊留這麼多男人做什麼?難不成你想做女皇麼?”
“劉聰,你瘋了麼?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若是想要我的性命,我立時就給你。武庫的財寶我早已經轉移走了,羊獻憐也是不知道的。那時候,我就已經察覺到羊獻憐不對,所以並沒有對她再說這些事情。”
“所以?你就是想死了?”劉聰用小木馬敲了敲桌子,那些木質都極為堅硬,甚至發出了清脆的聲響。“我倒是想讓你死了,一了百了,也就不再受罪了。但是啊,有人不想你死,他甚至想自己死,魂魄也要跟著你走。你說說,你們姐妹兩個到底給我們下了什麼藥?真是太可怕了。”
“劉曜出了什麼事?”羊獻容心裡一驚。
看劉聰這個表情,一定沒有什麼好事情。昨日劉曜不是也沒有再糾結她是否留下來的事情?今日她還可以讓司馬靜他們先走,想著劉曜或許還會來和她見一面。
“他呀,八成是死了。”劉聰的眼中兇光盡顯,“你要給他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