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所見略同。”
回到房間之中,張清調息著體內的法力,心思也飄向了遠方。
“雲山河,你究竟有什麼機緣?”
他拉開自己的衣衫,血色的紋路在胸膛栩栩如生,而且和練氣期時模樣大為不同,複雜了許多倍。
這獨屬於煉體築基修士的力量,讓張清知曉那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的雲山河已經成功築基,而且體魄強大了許多倍。
身上的血色圖騰緩緩隱沒,張清整好衣衫,嘴角微微上揚。
“不過沒關係,你的機緣便是我的機緣,而且你是雲山河,也是張清。”
趙驚夢所說的三天,張清原本並沒有當一回事。
從臨淵城到洛京,以趙東的速度怎麼可能有一個來回,然而三天後,結果卻是讓張清驚懼了好一陣。
“晚輩也沒想到,居然是劍釗前輩親自過來。”看著天空的趙劍釗,張雲淵要比張清更加激動。
但因為此刻兩家關係,兩位煉器師之間的氣氛依舊屬於劍拔弩張。
趙劍釗看著這兩個張家青年,“驚夢呢?”
張清手中一枚符籙落在城池中央,下一刻趙驚夢已經衝向了天空。
關心地看著趙驚夢,趙劍釗開口問道:“沒受什麼委屈吧?”
張清和張雲淵兩人將手悄悄放到了身後,好在趙驚夢搖了搖頭便沒再說什麼。
重新看著張清兩人,趙劍釗眼中殺意一閃而逝,空氣中的氣氛沉默了許久。
最終,趙劍釗丟下了一枚儲物符,“你們應該慶幸,我已經沒有了當年的年輕氣盛,以大欺小的事情也很久不做了。”
“前輩好走。”張清一把抓住儲物符,眼神緊緊盯著趙劍釗離開的背影。
直到後者遠去,他才終於鬆了一口氣,而一旁的張雲淵則早已經冷汗淋漓。
“那個趙驚夢不簡單,趙家居然會派一個築基後期親自過來。”
“還好,咱們兩家還有一點臉皮粘在臉上,要不然恐怕今天咱們兄弟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殺我們,他也得考慮後果才行。”
張清落回了臨淵城中,將儲物符中的東西拿了出來。
“二階法劍,而且看樣子已經是二階巔峰了,再加上趙劍釗的名頭,至少二十萬靈石,你發了。”張雲淵眼冒精光盯著張清手中的青色法劍,口水幾乎都要流出來。
“呵!”張清將法劍丟給了張雲淵,“趙劍釗也不是個願意吃虧的,這法器只能給木屬性修士用,我們只能大打折扣。”
“正常。”連忙接著法器,張雲淵說道:“趙家必然想辦法不那麼資敵不是?”
天邊,一道火紅色光芒在夜空下一閃而逝,最終落在了張清手中。
打量著法器的張雲淵抬起頭來,“家族來什麼訊息了?”
玉簡被丟了過來,張清冷冷道:“趙劍釗根本不敢對我們出手,我們虧了。”
張雲淵倒並不在意,反正趙驚夢又不能死在他們手上,而是驚訝於另一道訊息。
“靈嶽商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