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喝著牛奶,紅色的大眼睛盯著池淵,“你如果忍不了,就走吧!我可不想被你吸血!”
“我……”池淵盯著她的脖頸,“冷夜爵,小兔子在這裡,你還準那些老混蛋來?是想讓她死在這裡嗎?”
白兔眸光一閃,“你會不會說話?”
“我說的是實話,你不同意?”池淵猛地起身,“喝酒不?”
“你喝吧!”
喝酒可以,喝小兔子的血,不行。
“上次他那麼氣呼呼的離開,我還以為因為我,讓你們的友情遭到了挑戰,看來你們友情還是不錯的……”白兔還是希望有人如果對付冷夜爵的時候,有人幫忙。
冷夜爵鐵了心那天要把她送走的話,至少這裡還有池淵可以幫他。
或許雪玲瓏也會幫他。
“友情自然是槓槓的!可他就是小氣!我從來沒有覺的冷夜爵這麼小氣!簡直就是一個超級無敵小氣鬼!”池淵手裡拿著冷夜爵珍藏百年的老酒,“小氣!”
“酒放下,你滾!”
“不小氣!冷夜爵溫柔大方賢惠!”池淵為了美酒,妥妥的改了口,“話說,一百年前,我在你院子裡埋得的女兒紅,現在拿出來應該特別香吧!下午我們去挖出來!”
“你還記得在哪嗎?”冷夜爵反問。
古堡雖然還是一百年前的那個古堡,但是這些年擴建了很多,也種了很多的植物果樹花園,和以前不同了。
“你記得就夠了!”池淵給白兔也倒了一杯酒,“我們小兔子鼻子靈不靈?聞一聞!”
“我又不是狗!你們倆嘴饞想喝酒,我又不想……”白兔忽然覺得他們還是挺好玩的。
一百年前藏得酒。
那時候,還沒有她。
連她父母都沒有。
爺爺奶奶都沒有。
“你不幫我們找,我就喝你的血!”池淵威脅她。
“恩?”冷夜爵冷聲。
“不,你喝她的血,給我嘗一點,就一點……”池淵還是好想好像喝小兔子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