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再一次見到盛則木,已經過了一週。
在酒吧中。
他穿著紅色的t恤,牛仔褲,簡單的裝束,端著一杯酒,坐在酒保面前的高腳凳上。
白兔手裡也端著一杯酒,悠閒的走過去,今天的妝容畫的很淡,走的小清新的風格,坐在他身邊。
“這位先生,要乾一杯嗎?”白兔手肘撐著檯面,“我看你很面生,應該不經常來!”
“我經常來。”盛則木手指轉著酒杯,“這位小姐,你看著才面生。”
“我可是這裡的常客!”白兔微微挑眉,“要不要跳支舞?”
“沒興趣。”
“好吧!既然沒興趣,我就不勉強你了!”白兔放下酒杯,轉身進了舞池。
音樂換了,她站在舞池中,閃亮的明星似的,下面的人激動的喊她。
“安安!”
“安安!”
“安安!”
“喲唔……”
“哦嗚……”
盛則木目光幽幽的盯著那個律動的身形,她穿著緊身的紅色裙子,露出左肩,盈盈細腰,柳枝似的扭動著,細長的高跟鞋也行走自如,律動的舞姿,妖嬈性感,美麗到極致。
盛則木眼眸漸漸深了幾分,一天天的不上課,跑出來玩,還玩的這麼開心!
“安安!”
“安安!”
白兔接住下面男人遞過來的酒,瀟灑的喝了一口,酒杯一扔,從人群中走出去。
“熱了……”
白兔回到盛則木的身邊,“酒。”
酒保馬上按照她的口味,給她調了一杯,“今晚最後一杯了,你喝的有點多了!”
“你以前都不管我的!”白兔小口小口的喝了酒,“今晚怎麼回事?”
“以前你可沒有生病腹瀉,聽說你病了好幾天,你若是還想喝,只有白開水。”
白開水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