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你壞蛋!”
“老公,老公……”
“啊……”
怎麼會有這種人。
白兔笑的不能自已,陸湛躺在她身側。
強有力的手臂順勢摟著她的腰,“老婆,不許走。”
白兔委屈,白兔已經說了。
哼!
陸湛腦袋往下靠,貼著她的後背,半響沒有動靜。
過了一會兒,白兔轉身,陸湛睡著了。
這一個星期,某人一直很累,在忙。
這麼睡著的時候,一點也不像壞蛋。
陸湛一覺醒來,床上沒有人。
他嚇得瞬間跳起來,外面已經黑了,他睡了多久?
白兔不在家。
她人呢?
她怎麼不在家!
——
與此同時,白兔和年非庸坐在酒吧安靜的角落中。
這個酒吧不跳舞,不唱歌,只是靜靜喝酒的地方。
白兔手指摸著透明的玻璃杯,玻璃杯中殷紅的葡萄酒,她腦袋輕輕歪著,沒有精神。
“你打算怎麼做?”年非庸淡定的開口。
“恩……我想讓你把錢收回去,我該怎麼做?”白兔笑著說,“你真的不能給他們。”
“抱歉。我會想辦法的,可是把你爸媽逼到絕境,似乎不太好。”
“不是,我不是想逼他們,而是那房子車子,我真的不能要!我現在沒有錢還給你。”白兔端起酒杯。
“那麼介意?如果是陸湛買的,你會讓他收回去嗎?”
“可能你不知道,我之前就提醒過陸湛,不許給他們錢,不許給他們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