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亞德里恩疑惑地問道，娜娜莉跟陸羽出去後，回來變成了半死不活的模樣。

西莉兒緊接著跟著陸羽出去，又變成了這副模樣。

亞德里恩很好奇陸羽出去的時候到底碰到了什麼？為什麼連陸羽都沒有能夠守護兩人。

莫非陸羽已經和那頭邊境生物交戰過了？

“一些很古怪的東西。”陸羽坐了下來，猛地喝下了幾大口冰水。

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額頭的冷汗不斷地滑落，那悽慘的叫聲彷彿魔音一般在陸羽的腦內迴盪。

每一聲都敲在陸羽的心絃之上。

陸羽一時間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量，將玻璃水杯捏爆了。

“是那頭邊境生物嗎？”亞德里恩追問道，隊伍裡已經有兩人變成了這副模樣，陸羽再不明說的話，恐怕他還未見到那頭邊境生物，隊伍裡已經沒有人可用了。

“不是，是怨靈。”陸羽思考了許久，也只能將自己不能理解的東西歸結到不科學的存在上。

畢竟沒有道理在水下有如此大量的感染者生存，並且發出如此悽慘的哀嚎。

“怨靈？”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見過怨靈，甚至都沒有聽說過怨靈到底是什麼物種。

這種舊時代的殘念只存在於過往的恐怖故事中，不被現代科學所認可。

陸羽也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類社會的精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不免有些滑稽。

“怨靈是什麼？”格瑞塔有些不解，她資料庫中根本沒有這種不科學的生物的資料。

“誰知道是什麼鬼東西。”溫妮莎嘟囔道。

“它們是真實存在的。”陸羽仍無法忘記至今仍在自己的腦海中迴響的聲音，是那麼的真實。

“存在你個大頭鬼。”溫妮莎拍了陸羽腦袋一下，希望他能夠清醒一下。

很有可能陸羽遇見的並非什麼怨靈，而是被虛擬的幻象矇蔽了雙眼。

溫妮莎並不知道的是，陸羽在虛擬幻象方面，絕對是專家，如果陸羽見到的正是虛擬幻象的話，陸羽應該一眼能夠辨認出來。

雖然陸羽甚至都沒有見到口中的“怨靈”，僅因聲音就嚇破了膽。

但是陸羽很確信，自己遇到的絕對是怨靈。

不然以娜娜莉的能力也不可能感知到虛擬的人物的。

當然陸羽也不是第一次自己嚇自己了，畢竟在黑水湖中轉站的時候，陸羽曾被黑水湖中轉站四人組中的牛大媽的那製造幻象能力的洛基印刻給嚇得半死。

經過上次的教訓後，陸羽並沒有對此產生抵抗力，反倒是再一次碰到如此古怪並且陸羽無法用自己的知識解釋的場面時，依舊被嚇得驚慌失措。

並且篤定自己遇到的就是自己想象中的怨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