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氏看了眼夏氏,也難怪娘如此激動憤怒。
這鄭望舒,與她那傳言中的公爹江玉白,出奇的相似。
江家人回了府,鄭大人卻是不敢鬆懈的。
愣是當著眾人的面,在鄭家大門前,將那根木棍打到生生折斷為止。
葉氏早已哭到聲音沙啞,直接昏死過去兩回。
再次睜開眼睛時,眼睛已經紅腫不堪。
“舒兒呢?”葉氏啞著嗓子問嬤嬤,這陳嬤嬤便是去江家那一位。
嬤嬤心頭髮慌,她哪裡知道只是去了一回江家竟是鬧得這麼大。
鄭家主母捱了一巴掌,活活氣暈兩回。
鄭家嫡長孫被當眾打了六十多棍,直接丟了半條命。
“夫人放心,老爺已經沒打了。這會……”
瞧見夫人焦急的模樣才又繼續道:“這會望舒公子發起了高熱,已經勞人請太醫去了。”
說完,葉氏就哭了起來。
“扶我起來。”葉氏身子發軟,直到此刻都是怨恨江家的。
“江家未免太小題大做,不願做妾也就罷了。竟是惹得舒兒受了這麼大罪。”
話音剛落。
砰的一聲。
“無知婦人!都是你害了舒兒,都是你!”鄭大人一腳踢開大門,冷著一張臉進來。
葉氏瞧見鄭大人那張冷漠的臉,便忍不住心裡發寒。
兩人成婚二十幾年,一直相敬如賓。
上一次這般失態,還是鄭家流放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