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個隱約的輪廓,和讓人幾乎看不清的長相,可它無形中散發出的氣息卻讓敏感的動物大受壓迫。
悠閒自的大黃先是受驚的炸了毛,隨即意識到對方的強大,又慫噠噠的窩在地上示弱,肉肉的身軀粘在地上不敢動彈,只剩一雙幽深的琥珀眼珠在眼眶裡滴溜溜的轉動,小心翼翼地打量阿果。
阿果看它乖巧,好奇地摸了摸它身上蓬鬆漂亮的毛,它以前見過的皮草不少,但都是成年獸,可很少摸過這種幼獸呢。
“別怕,我是你主人的大哥,也就是你的大哥,我不會傷害你的。”
阿果好歹也是神獸,獸語槓槓的。
大黃第一次見到除了貓族以外的人能說出它能完全理解的話,一時驚訝得說不出話。
但或許是感覺到阿果的善意,幽深的貓身微微放鬆,不過依舊繃得有些緊。
阿果不知道,可就是這麼友好的一摸,它立馬就摸出了事。
阿果的靈體一個不穩,圓潤地像一顆水珠一樣,呲溜就被吸進了大黃的身體。
大黃眼前一花,剛認識的老大又不見了,頓時一臉懵。
但很快,它就失去了意識。
再睜眼,替而代之的,則是垂頭盯著自己毛絨絨的肉爪子,更加懵逼的阿果。
這啥?
擦???,它怎麼就進了個小貓咪的身?!!
阿果晃了晃尾巴,這條尾巴和它自己的身體不一樣,全是毛,還很靈活,看起來挺好玩兒的。
蘇暖學習了一個小時,只覺得頭昏腦脹,低頭一看,毛毯上沒有半點貓影子。
不知道大黃跑到哪裡去野了,阿果也不在。
但她也不擔心,空間這麼小,也沒有什麼野狗,一點危險係數都沒有。
蘇暖慢悠悠地站起來在過道上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扭頭就看見在露臺上追著自己尾巴玩兒的大黃。
雖然一般貓都會這麼玩兒,但大黃從來沒有這麼玩過,它一般更多的,就是窩在某個角落,用胖臉傲嬌地打量著每一個人。
明明還是那隻又肥又傲嬌的小貓咪,可蘇暖就是感覺它這樣看起來特別的蠢。
蠢得可愛。
蘇暖上前摸了摸大黃,就把它抱在自己懷裡。
剛抱起來她就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如果說以前的大黃用十斤肥肉來代替,那麼它現在的重量就變成了二十斤,整整重了一半,而且它好像特別不情願被抱起來的樣子,。
蘇暖抱得很吃力,提了兩次才把大黃穩穩地抱在了懷裡,蘇暖有些不解地疑惑道:“大黃你怎麼這麼沉啊?”
話雖然是問的大黃,但她也沒指望一隻貓能給自己什麼回答,蘇暖只是覺得,明明之前她抱它進空間的時候跟這個完全不是一個手感啊?
怎麼體重還能突然說變就變的嗎?
難道是空間的問題?還是說她太累了?
蘇暖百思不得其解,就苦了被蘇暖穿過腋下提溜著的阿果了,它此刻渾身僵硬,只覺得一身雞皮疙瘩加發麻。
這種姿勢,除了它還在幼年的時候被父母親這麼抱過以後,從來沒人這麼抱過它。
可是從母親過世,它被趕出家去歷練以後,又一直都是一個人,哦不,一隻神獸了。。
雖然是神獸,也是鼎鼎有名的龍之子,可它過於溫順,從來不得父親歡心,從小到大給過它溫暖的,就只有母親罷了。